可就在小護士幫她措置傷口包紮的時候,大夫又折了返來,手中拿的就是這款藥膏,說是外洋入口的,祛疤結果很好,讓她歸去試一試。
抱怨的話,還是冇吼出來,直接伸手要拿鑷子。
看了一眼腕間的時候,剛過九點。打了個哈欠,從牀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活動著睡了一晚有些生硬的四肢,轉頭時目光掃朝陽台處。
沐歡看著莫司爵那用心的神采,問的的確就是廢話,他這麼用力的碰觸她的傷口還問她疼不疼……
頭上還裹著毛巾,濕發還裹在內裡。
莫司爵看著沐歡眼底撲滅的火焰,手上的力道未減。在消毒後,直接翻開藥膏的瓶子,從內裡擠出藥膏,塗抹在她的傷口上。
“你也用這個?”
這簡樸的消毒和抹藥膏,她之前給本身措置腿上的傷口時,早便能夠本身措置了。
正在說的話頓住,看著盯著本身走神的沐歡,簡短的對電話那邊的高煬說了幾句就堵截了電話,提步往裡走。
莫司爵看著沐歡的睡顏,拉開抽屜籌辦拿吹風機,手剛碰到又收了返來。關上抽屜,回身從櫃子中重新拿出兩條乾毛巾折回牀邊,坐下。
第二天
“隻要你能用?”
沐歡的目光掃過一眼,俄然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物品,伸手把醫藥箱裡的藥膏拿出來。
時候一分一秒的疇昔……
很明顯,他就是用心的!
寢室
莫司爵目光涼颼颼的看了一眼沐歡伸出來的手,臉上已經寫瞭然她現在的設法。
手上的瓶子直接被他大手奪走,沐歡直接閉嘴了。
明天在工廠,信哥用刀挾持她,她抬腿踢時開信哥時模糊有聽到除了信哥收回的聲響以外,另有鐵棍敲擊的聲音。
沐歡坐在沙發上,毛毯裹住了她泛著紅潮的身材,目光在浴室裡太久沾上了一層水氣,濕漉漉的,透過一層霧看著不遠處的莫司爵。
藥膏有一種奇特的香味,塗抹在傷口上清清冷涼的非常舒暢。固然他的力道並不是很和順,幸虧藥膏抹上時刺痛感減少了很多。
一手拿著乾毛巾,一手謹慎的扯開沐歡頭上的毛巾。放在枕頭和沐歡長髮間,手中的乾毛巾悄悄的擦著她的髮絲……
莫司爵的聲音並不大,但他起家時,沐歡已經有些醒的跡象,漸漸展開雙眼。
並未立即把她往牀上放,而是把裹著浴巾的她放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室內溫度很高,剛在浴室裡身材爬升的溫度隻會感覺熱,而感受不到一絲冬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