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十年之前……”流伏彷彿想到了甚麼,眼中暴露不成思議的神采:“莫非你是繁華公主的兒子,大離國太子?不成能!當初大離國全族儘滅,無一存活,如何能夠會呈現你這個漏網之魚。”
流伏眼中殺機一閃,立即就要催動念力,將江易停止催眠節製,然後擊殺。
“前麵就是淵州第一大河,龍淵河,我逆流而下,便可達到瀝城去尋覓二師兄!”江易拿定主張,頓時便加快了腳步。
俄然,江易腳下一頓,如木樁普通,定在原地。
“我現在應當是完整逃出了血衣軍團的重重包抄,安然了!”江易一邊脫下身上的血衣甲冑,一邊朝前走著,環顧四周。
那血衣軍團的統領王源是武道宗師第二步豺狼雷音的境地,還冇有達到神勇無敵,想要將其擊殺,除非修成神勇無敵,九牛二虎之力才行。
不過,仇恨能令人猖獗,甚麼事情都有能夠產生。
這是一個年青男人,身穿絲綢錦衣,手執白扇,五官俊朗,皮膚白淨,他從遠處不緊不慢地走來,一副翩翩玉公子的模樣。
嗡!
這小我,一身絲綢,舉止不凡,一看就曉得不是一個淺顯人,彷彿大有來頭。
“甚麼血衣軍團,十足都是廢料,竟然還能呈現漏網之魚,若不是本公子機靈過人,抓捕住一個夢魂宗的弟子發揮念力催眠節製之術,還真讓你逃脫了。”
此人摺扇一收,看著江易,臉上暴露一絲嘲笑:“江易?十年之前入夢魂宗,被夢千秋收為第四弟子,卻無念修悟性,不修念力,而修武道……”
現在從夢魂宗通往各處的門路必定都被朝廷封閉了,一旦走這些門路,被看破身份的話,那便是死路一條,隻要走水路纔是最安然的。
這個年青男人一字一句地說道,竟然對江易的事情瞭如指掌。
“流伏……”江易彷彿在思慮著這個名字:“中心皇朝天師流千古之子?”
“殺父之仇?你是誰?”流伏聽到這話,又是一驚。
俄然,江易大笑了起來,固然在笑,但是神采卻非常的猙獰,眼中更是有仇恨之火在熊熊燃燒:“很好很好,流千古當初殺我父皇,那我現在便殺死他的兒子,先找回一些利錢,他日我定然斬他,以報殺父之仇!”
“你是誰?”江易頭皮一陣發麻,對於念修的才氣是畏敬之至,不過他臉上卻非常平靜,冷聲問道。
明顯,這裡常常有強大的野獸出冇,捕食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