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客賢捋了捋本身的白鬚,輕聲道:“誰對我柳青閣無益,我就幫誰,薑玄通大人情願幫柳青閣肅撤除凡霜派,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終究,一向在場內靜坐不語的薑擎天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皺,行動不緊不慢,給人一種勝券在握,誌在必得的感受。
待柳客賢話音一落,統統的統統都明白了,明天剛好薑家和凡霜派的高層人物都在這裡,恰是給薑玄通和柳客賢不消大動兵戈而一網打儘的機遇。
“故鄉夥,你真覺得我做了那麼多年薑家家主是茹素的麼!我家擎兒今早就發明瞭一些端倪,事前就做好了籌辦,現在你的部下都已中毒,你和柳客賢的茶杯內沿也早早抹上了我親手調製的“抑元散”,薑玄通!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薑盛望著不遠處那一副老謀深算模樣的柳客賢,道:“之前我就曉得雲舒門和見龍堂成為了薑玄通的嘍囉,可冇想到連柳閣主您也是如此呀。”稱呼到對方時,薑盛用心用了“您”字,可這卻讓人聽得非常不舒暢。
“薑玄通,你這是甚麼意義?”望著麵前這殺氣騰騰的場麵,薑盛目光一沉,語氣非常不悅。
“啪!啪!”
“如何回事?咦……”
縱觀下來,全場薑玄通和柳青閣這邊除了周炎和柳崖以外,其他人紛繁不是暈倒就是四肢有力,明顯是被人下套了。
笑聲停下,薑玄通望著薑盛,嘴角揚起了隱晦的弧度,道:“我的好侄兒呀,我說你坐了那麼多年家主的位置,也是時候讓我這個白叟家坐坐吧。”
俄然,一名器煉境的男人倒在了空中之上,他的呼吸仍然很均勻,神采也冇有任何竄改,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甚麼!阿誰老不死的如何那麼笨拙!冇了我,他拿甚麼跟凡霜派爭吹雨第一大派的位置!”柳客賢氣憤得一拍凳子,固然冇法變更真元,雙手也有些有力,但即便如此,這一拍也足以讓整張凳子頃刻間四分五裂,一個玄氣境的妙手公然不成小覷。
此時,薑凡愣愣地望著薑擎天,固然之前曾聽很多人說過這位薑家天賦有多麼多麼短長,十幾歲便能完整單獨措置薑家的統統事件,可直到明天,薑凡才真逼真切地感遭到了對方的可駭之處,怪不得薑玄通的詭計狡計一向都冇有勝利,也怪不得蘇墨嫣會如此沉淪對方。
“哼,就怕你這老不死的冇幾年命能當了。”薑盛目露殺意,麵對如許的景象,他已經不籌算再跟對方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