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啟抬眼一瞥,嘴角緩緩勾起,一絲詭笑在臉上閃現而出。
莫非明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讓不成一世的閆師兄,毫無牢騷地主動去擔水?這真是天大的奇聞!
翌日,天剛放亮,項啟便興趣頗高地推開石門,用儘是酷愛與期盼的目光,掃視著麵前的一草一木,一鳥一獸。
成為凡人羨慕的神仙,能夠掌控風雨雷電,能夠禦風飛翔,能夠受儘萬人膜拜,能夠耍儘威風。對於這些衣錦回籍的快感,項啟還是非常期盼的。
若不能成為修仙者,豈不是冇了人前的光榮?豈不是統統都要落空?
項啟之以是會有這般情誌、此等興趣,是因為昨日,顛末近乎徹夜達旦的修煉後,他終究衝破煉氣一層的瓶頸,把本身的修為晉升到煉氣二層!
隻見他抬手摸了一下如有若無的髯毛後,驀地攥起拳頭,霍地向前一迎,恰好與閆立東的千斤之拳短刃交代而上。
閆立東抬手摸著被打的右半邊臉,待阿誰高大的身影隱去後,眼中的驚駭之色才垂垂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後怕、迷惑與感激嬌揉在一起的龐大感受。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之聲。
“若再惹我,我不會介懷讓你從這個人間永久消逝的。歸正,誰也不會在乎一個未開靈弟子的存亡!”項啟在厲聲說了這麼一句後,便起家挑起扁擔,衝著菜園地點健步走去。
但是對此,項啟想都未曾想過,更不會在乎。
“嘭”的一聲悶響後,接下來便是骨骼斷裂的“哢嚓”聲。
前些天還自以為修煉“豔豔之才”的項啟,不由長聲感喟,內心也苦笑不已,看來本身在修仙上的天稟並不如何地好,能夠說有些差了!
在閆立東的死力要求下,自知美意難卻的項啟,便把“取午餐”的平常讓給他了。
閆立東常日裡狐假虎威,操縱手中的權力,淨乾些訛詐欺負世人的事情,除了極個彆的死忠以外,世人天然對他冇有好印象。
……
“你終究忍不住要脫手了!”項啟停下腳步,放下扁擔,衝著閆立東麵無神采地說道。
閆立東主動去擔水,可不是在項啟的威脅下,而是他自發的主動行動。彆人主動擔起應儘的那份任務,項啟可冇有回絕甚麼,何況,這本來就是閆立東該實施的本分。
固然那枚凝氣丸在此次衝破瓶頸中,起到了相稱首要的感化,但是不管用何種體例,隻要能晉升本身的修為,都是美好的。
而看到低頭認慫的閆立東,世民氣中暗自利落的同時,也在思慮同一個題目,到底產生了甚麼呢?不過,當他們想起前幾天的阿誰傳聞――閆立東被項啟掌摑――後,心下也就恍然了:這個新人不簡樸呀,非但是一個完成平常的妙手,還把不成一世的閆立東調製地服服帖帖!
俗話說,修仙為長生,修仙為出世。每個修煉之人都對長生渴求不已,項啟也不例外。至於出世,涉世未深的項啟可冇有這個動機。
“項師弟,饒命!”滿眼驚駭之色的閆立東,脫口而出。
不過,項啟不曉得的是,他這個衝破煉氣一層瓶頸都依靠丹藥的修仙者,資質可不是普通的差!
項啟在菜園草草吃過午餐後,當即返回洞府修煉去了。
“哼!被人打耳光乃奇恥大辱,此等大仇豈能不報,項小子,我們醜話說在前頭,明天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比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生是死,除了聽天由命以外,隻能看各自的本領了!”閆立東雙手抱臂,先是神情嚴厲地說了一通後,臉上爬滿了得意之色,隻見他神采奕奕地接著說道,“哦,對了,忘了奉告你了,我現在已經是煉氣三層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