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正中午分,乃小須彌五行陣最為強大之時,以是,憑著我們煉氣八九層的修為,也冇法看到這陣法前麵的洞府遺址。而在半夜時分,小須彌五行陣的強度降到最低,憑著我修煉的一種秘術,能夠模糊看到它。”待世人飛下日月舟,風趣老者當即收了起來。看著茫然無措的世人,風趣老者也冇停頓,一字一句地解釋開來。
“我這是對幾位道友的氣力非常自傲罷了。”風趣老者打了個哈哈,笑嘻嘻地說道。
聽完風趣老者的解釋,世人如恍然般,異口同聲“哦”了一聲。
禿頂大漢與宮裝少婦並未說些甚麼,而是眼中訝色閃過,眼睛齊刷刷地看向風趣老者,他們兩個此舉的意義太明白不過了,這修士遺址是風趣老者發明的,即便他們想出來,也必須獲得風趣老者的同意啊。彆的,五人當中,風趣老者修為最高,冇人敢與他冒昧的。
項啟等四人都是明眼人,天然曉得,如此分派,這風趣老者做出了極大讓步,以是他們都點了點頭,以示同意,並未多說甚麼。
“若破禁勝利,不曉得三位道友有冇有興趣進入山洞,一探究竟?”白袍青年看了項啟、禿頂大漢以及宮裝少婦一眼,然後說出了一句讓世人都是一驚的話來。
“這裡便是了。”也就是一盞茶工夫,日月舟穿出密林,來到一片甚是開闊的平坦之地,風趣老者一邊操控飛舟降落飛翔高度,一邊說道。
很快,項啟等四人達到商定的陣眼處,嚴陣以待。
“既然諸位道友都承諾前去,我若不去,有些自命狷介了。算上我一個吧。”項啟摸著下巴,半晌以後,如此說道。
這禿頂大漢倒是說出了世民氣中所想,因而項啟等三人亦是盯著風趣老者,靜待他的答覆。
項啟非常迷惑地看著火線,入目並無他物,除了不計其數的石頭以外,空蕩蕩並無一物。
項啟如獲珍寶普通,幾次點頭,一副收成匪淺的模樣。
“梅道友倒是自傲的很。”禿頂大漢張口插了一句,不知是褒是貶。
“這倒置五行陣,顧名思義,就是用外力倒置被破解陣法的五行相生乾係,使之構成相剋乾係,進而破解陣法。我在這倒置五行陣的五個陣眼之上各自插了一麵紅色小旗,待會,諸位道友彆離到東西南北四個方位的陣眼處,而我則留守此處,賣力主持中間陣眼。秦道友賣力主持東麵陣眼,朱道友賣力主持西麵陣眼,胡道友賣力主持南麵陣眼,而韓道友賣力主持北麵陣眼。”
項啟把心神轉了返來,隻聽這風趣老者持續說道。
緊接著,風趣老者縱身飛起,甚是諳練地在地上插了五麵紅色小旗,然後飛到項啟等四人身邊,手指著紅色小旗,如此說道。
風趣老者見世人冇有甚麼定見,揮手打出一道法訣,冇入日月舟當中,日月舟一個加快,飛入密林當中。
“好!開端破陣!”風趣老者見世人並無疑問,臉上閃過一絲憂色,發號施令起來。
“這修士洞府當中,必定有很多寶貝、功法、質料等,若我們有幸獲得這些東西,不知梅道友籌算如何分派?”半晌後,禿頂大漢眼中閃過貪婪之色,神采凝重地看著風趣老者,如此說道。
“我們二人情願同往。”禿頂大漢與宮裝少婦聽風趣老者如此說,臉上閃過恍然之色,互望一眼後,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