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丫頭,復甦的時候跟防狼似地防著他,一不謹慎碰她一下都要臉紅,喝醉了倒是另一副模樣!
陸以深忍不住有些想笑。
陸以深也不管她,直接走疇昔,一把拉開她的睡裙,黎諾要抵擋,陸以深已經握住了她的手。
陸以深在內裡聽到她在洗手間裡疼得嗷嗷叫,心都揪起來了。
陸以深擰眉看著她脖子上麵那片紅十足的肌膚,心莫名地疼了一下,直接拿過藥膏和棉簽。
“黎諾,你開門呀。”
哼,陸以深阿誰色狼,不會是用心的吧?
他把棉簽扔進渣滓桶,收好藥膏。昂首,公然看到黎諾紅著一張小臉坐在那邊,抿著下唇,彷彿憋著呼吸。
黎諾天然不想去病院,隻得接過藥膏走進洗手間,陸以深在房間裡等她。
“如何樣?還痛不痛?”
小小的棉簽捏在手裡,再加上對著鏡子看,動手的時候冇法那麼精準,她笨手笨腳地戳到了傷口,痛得差點冇哭出來。
“黎諾?如何樣了?傷得重不重?”
她從小最怕痛了,這會兒眼眶已經有些紅,語氣很不悅,“當然痛了!”
“醫藥箱裡有燙傷藥,我幫你塗一下!”
垂垂的,氛圍彷彿有些不一樣了,逼仄的空間裡滿盈著一股如有似無的氣味,黎諾也說不清那是甚麼。
幸虧,陸以深捏著棉簽,微微低著頭,看起來真的是一心一意幫她塗藥膏的模樣。
她坐在洗手檯上,腿往兩邊叉開,而陸以深就站在她兩腿之間,那姿式非常含混。
黎諾隻得走疇昔開門,隻見,陸以深手裡拿著一盒紅色的藥膏,擰著眉,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黎諾倉猝扯過睡裙遮住胸口,“……誰讓你出去的?”
房門的隔音結果不錯,聲音有些小,不過黎諾還是聽到了,因為他很大聲,聲音裡透了絲……焦灼?
“我幫你。”
聽那叫聲,他就料定她傷得很重,終究再也忍不住了,翻開門走了出來。
正在那邊煩躁,房門被敲響了,陸以深的聲音傳了出去。
他的目光自但是然落在黎諾胸口,隻可惜,甚麼都看不到。
“我本身來便能夠了,都快塗好了!”
看到他隻是很名流地略微拉開一點,並冇有超越之處,黎諾終究還是冇有抵擋,擰著眉哼了聲。
陸以深苦笑,“先塗一下藥膏,如果嚴峻的話就去病院!”
黎諾站在洗手檯前,擠出藥膏來對著鏡子塗抹,因為方纔陸以厚交代過不能用手,以是隻能用棉簽。
但是相互離得那麼近,他的頭幾近就在她鼻端,黎諾聞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暗香,一顆心忍不住噗通噗通狂跳。
黎諾畢竟還是冇有回絕,乖乖讓他幫手塗藥膏。
再想起方纔在廚房門口,她扒拉開睡袍時,陸以深那深幽幽的眸光……
黎諾擰著眉看著鏡子裡的本身,又氣又惱,又有些心煩。
“好了。”
陸以深低著頭,看到她抓著衣衿的手越來越用力,不一會兒指節都白了,的確是嚴嚴實實地捂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