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暖和的鼻息扶在她臉上,有些癢。
黎諾在中間看得一愣一愣的,這男人都帶了些甚麼東西啊?真是應有儘有!
說著又咬她的手指,黎諾感覺癢,笑著縮回擊來,陸以深不讓,捏著她的手十指交扣。
黎諾癢得不可,扭著身子咯咯直笑。
好舒暢呀!
黎諾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趕緊移開視野,“現在幾點了……”
黎諾很清楚那樣的眼神意味著甚麼。
是那種簡易帳篷,並不如何難,不一會兒就搭好了,陸以深又從揹包裡拿出墊子和充氣枕頭。
沙啞的聲音就貼著她的耳根,黎諾臉頰一下子就燙了起來,“我冇有脫手動腳,隻是、隻是不謹慎碰到罷了!”
剛摸了下,陸以深就醒了,“趁我睡著的時候脫手動腳,你有這麼迫不及待?”
許是方纔登山太累了,躺了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看她一個口一個紫菜包飯,吃得有些急,陸以深趕緊給她倒了碗湯,“喝點湯,慢點吃。”
黎諾還冇這麼近間隔察看過男人的喉結,感受有些奇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吃完東西黎諾就開端犯困,不過為了消食,她還是勉強爬起來走了一圈。
男人都不塗唇膏的,以是看得出他的嘴唇是很安康的淺粉色,唇瓣飽滿,再往下就是脖子,白淨苗條,脖子圓滾滾的喉結。
看著陸以深鋪好墊子,黎諾就迫不及待爬進帳篷裡,躺在那邊感受著從內裡吹出去的風,彷彿回到了小時候。
然後,她的唇瓣被人封住,破裂的言語變成了嗚嗚聲,消逝在他的吻裡。又不是第一次了,黎諾也冇抵擋,伸手繞上他的脖子,羞怯地迴應……
到了山頂已經是午後一點擺佈,黎諾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
黎諾掙不開,隻能任他握著。
陸以深又抓過她另一隻手,悄悄撓著她的手心,邊撓還邊往她耳朵裡哈氣。
話還冇說完,陸以深的頭就壓了下來。
小時候她和爸爸一起爬到山頂過,當時候山上隻要一片空位,是登山的人踩出來的,腳下是黃土,已經被人踩得很平整。
看了下,山上的竄改也很大。
陸以深拿出野餐墊來鋪上,兩人坐在樹下吃東西,就雲姨早上帶來的便當。
他那麼高,以是微微縮著身子,臉側向她這邊,睡得很沉。
陸以深勾起半邊嘴角,“方纔不循分的是這隻手吧?”
醒來的時候發明陸以深不曉得甚麼時候躺在本身身邊。
鬨了幾下就渾身發熱,小臉紅撲撲的,額上一層精密的汗,躺在那邊悄悄地喘氣。
這會兒已經全部改革過了,種了花草,鋪了吸水磚,不遠處還用防腐木搭了一個很大的平台,是專門供旅客搭帳篷用的。
黎諾散完步歸去,就看到陸以深蹲在那邊搭帳篷。
喘了一會兒才發明陸以深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彷彿一汪清潭,幾近要將她淹冇。
這段時候,固然每次他都很禁止,可黎諾還是一眼就看到他眸底那股啞忍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