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來何為?”褚昭瑩翻了個白眼:“臉上一臉笑,內心頭可不曉得在想些甚麼呢。”
褚二夫人被褚老太君一怒斥,頓時不敢再冒昧,隻能睜著一雙眼睛,硬生生的將那眼淚珠子逼了歸去。褚老太君見著媳婦聽話,這才放緩了神采,隨便安撫了幾句:“焦急甚麼?阿鉞又不是個孩子,他做事天然有分寸,你儘管將心放回肚子裡頭去,等著他返來罷。”
但是到了第三日上頭,還不見褚昭鉞的影子,褚二夫人便焦急了起來,有些坐立不安,打發了人四周去尋,可倒是音信全無。本日她去給褚老太君存候,正逢打發去外頭尋人的下人返來,隻說到處都冇有找到至公子,夫人聽了心中焦急,當即便彈了幾顆眼淚珠子。
“三妹,”褚昭涵拉了拉她:“女孩子家家,彆這般牙尖齒利,不好。”
褚昭涵大驚失容,攥緊了褚昭瑩的手心:“三妹,快些莫要胡說,我們國公府但是仁義之家,那裡來的這麼多花樣?那都是旁的府第裡,孝悌之義冇有學好,纔會弄出兄弟鬩牆如許的事情來,我們府裡如何會有?三嬸孃和和藹氣的一小我,如何就被你說得那般不堪?你不要被有些喜好亂嚼舌頭根子的人引著走偏了,快些收收心。”
褚二夫人昂首看了褚三夫人一眼,眼中含著淚:“弟妹,我也想這般想,但是見不到阿鉞,我這心卻老是懸著,好半日落不了地,隻盼他能頓時就返國公府便好,也讓我與他父親放個心。”
“唉……”褚二夫人無精打采的端起茶盞,眼睛從那水霧蒸蒸的茶湯上飄了疇昔,聲音有幾分沙啞:“弟妹,但願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