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許瑢擺了擺手:“阿鉞是甚麼樣的人?他想回都城,阿誰村姑還能攔得住他?何況為何那村姑拿了玉玦來我們琢玉堂換銀子,這裡頭有甚麼門道,你莫非看不出來?”
褚昭鉞尖著耳朵聽她們孃兒倆說話,這才明白本來她們兩人是籌辦要去給路人供應涼茶水的。他很想說一句“帶上我”,可那三個字在喉嚨口打著轉,就是說不出來。
褚昭鉞坐了下來,抓起一個饅頭在稀飯裡蘸了蘸,張嘴咬了一口,饅頭堅固,漸漸咀嚼另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他已經風俗了早餐隻吃饅頭稀飯的餬口,昔日褚國公府裡精美的早點,已經成了悠遠的回想。
褚昭鉞直起家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公然來了。
“明日,我去阿誰小山村瞧瞧。”許瑢推開琢玉堂的雕花窗,看了看金水街上人來人往,嘴角閃現出一絲笑意:“阿誰村姑,倒也挺成心機。”
許瑢腳步點地,縱身一躍,人已經到了褚昭鉞麵前,伸脫手來捏了個蘭花,朝褚昭鉞麵門而來:“好好好,那我就來嚐嚐褚至公子有冇有武功精進。”
“真的?”許瑢眼睛一亮:“他在那裡?”
每年蒲月初五,盛芳華都會與昌大娘一道,抬著涼茶水到河邊去,端陽節這一日有賽龍舟,人多,天又熱,免不得有人丁渴望要喝水,如果路邊能喝到涼茶水,那就更是舒心了。
“殿下,我見著褚至公子了。”
秦旻站在一旁冇有出聲,自家主子和褚至公子的情分可分歧普通,兩人自幼瞭解,因著出身有些類似,這份知己之感讓他們乾係密切,兩人幾近是無話不說。現兒找到了褚至公子,自家主子焦急見他,也是道理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