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窮丫頭,還看甚麼看,我們家夫人但是你這般肆無顧忌打量的?”那穿戴淺黃色衣裳的丫環見盛芳華不但不畏縮,反而落落風雅的看起家邊的主子,心中暗道這丫頭也真是不見機,如何就跟自家夫人死磕上了呢?
盛芳華點了點頭,將荷包翻開,拿出了玉玦:“掌櫃的,這是我一個朋友托我來賣錢的,他要一萬兩銀子,你給看看,能不能值這麼多。”
樓梯拐彎處,暴露一角藍色的長袍,漂亮的眉眼裡暴露一絲笑意。
琢玉堂的三樓,有一扇窗戶半開,輕風吹得那窗戶不住來回閒逛。
“殿下,那塊玉玦成色不錯,但值不到一萬,最多也就兩三千,隻是……”掌櫃的躊躇了下,低聲道:“玉玦的篆文裡,有個褚字。。。。。。”
盛芳華在黑檀木桌子中間坐了下來,伸手摸了摸荷包,圓弧型的玉玦還是還在,內心有說不出的歡暢:“掌櫃的,我本日是來賣東西的。”
代價萬兩的玉玦,她如何放心隨便交給旁人!
“女人,你弄錯我的意義了,我是說這玉玦我須得給店主看看才氣決定。”掌櫃的將玉玦捧起來,細心看了看:“東西成色不錯,我感覺也值一萬兩,隻是還得給店主過目。女人,你且放心,我們店主看到好東西天然會收的。”
“伴計,你們琢玉堂甚麼時候掉了身價?就連如許的人也能往你們鋪子裡頭走了?”
“我們店主不喜好跟旁人打交道。”掌櫃的朝盛芳華笑得眉毛眼睛擠在一處:“我將玉玦奉上去讓他瞧瞧,女人且到此處等等,應當頓時就能有覆信。”
“這……”掌櫃的看了盛芳華一眼,冇柰何站起家來:“女人,我這就去跟我店主說說。”
側耳聽了兩句,他嘴角笑意更深:“秦旻,你去跟掌櫃說一句,讓那位女人出去。”
想到此處,兩人添了幾分恭敬,倉猝將盛芳華迎了出來。
“哦?”盛芳華抬開端來:“可我並未看到琢玉堂外邊有佈告呀?哪些人能進,哪些人不能進,你總得先寫清楚,此處既無禁令,為何我不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