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屈玉也是有些獵奇,那男人眉宇之間豪氣實足,氣質不凡。並且看破戴武功,應當也不是平常人等。
“不過這安啟陵,說三天拿下我們,未免也太誇大其口了吧……”屈玉麵色不由得也變得沉重了起來,這戴長都司,帶領一千的官兵,半個月都未能將他們盜窟攻陷。這安啟陵纔剛到禹城,三天攻陷他們?這如何能夠?!
過了好一會兒,一曲畢,紅衣男人操琴的手才停了下來。紅衣男人眼眸微微抬起,看著剛到的那二當家,降落嗓音道:“屈玉,你去哪了?大師都在等你一小我。”
黑風寨的正院內,一行人坐在屋內兩旁。坐在最頂端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擺佈的年青男人,那男人一攏紅衣,玄紋雲袖。那男人低垂著眼臉,苗條而美好的手指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絃。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構成了引誘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抬起的頭,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隻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與音與人,一同沉浸。
“恰是。”紅衣男人點了點頭,持續道:“本日探子來報,安王這兩日應當會到禹城與戴長都司彙合。但是他誇下海口,三日以內必然剿除我們。徹夜一過,他隻剩兩天了。為了趕時候,我猜他應當不會饒原路,以是特地讓你帶人去這必經之路反對他。隻是未曾想,你竟然失了手。”
“安啟陵?!”屈玉頓時整小我如同從位置上跳起來普通,大聲問道。
剛纔那二當家與那山匪的對話,文欽欽天然是聽了去。安啟陵這麼快就與那戴長都司彙合了?現在隻能祈求他快點攻陷這盜窟了,不然她在這不知得呆到何時。
“難怪,此人武功如此高強。要不是因為那些兄弟護著我,怕是我也會死在他的手中。”屈玉說罷,將胸口處的上衣拉開。他的胸口上綁著一層厚厚的紗布,鮮血浸濕了紗布,透了出來,看模樣傷口起碼有七八厘米長。
“哦?還真有人想趁著這夜黑風高的從我這黑風寨的地盤疇昔?”坐在頂頭的紅衣男人輕笑了一聲,這必經之路已經好久冇有人敢從這裡過了,冇想到徹夜倒是抓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