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傷到了肝臟,不然熬藥大可不必如此吃力。李承乾這幾日生龍活虎的忙著王府裡裡外外的事情,看不出受了甚麼重傷。
在外人眼中,寧雪飛做過大逆不道的事情實在太多,現在又被睿王禁足,寧雪飛不想在彆人的印象中畫上更糟糕的一筆。
“你謹慎些,不要把罐子裡藥弄灑出來,不然李管家見怪下來,你我這個月的例銀都彆想要了。”
乾陵煩躁的放動手中的筆,不想筆尖的墨水濺到帳冊上,嚇得乾陵從速把帳冊上的墨跡擦去。
流言傳的再短長,不過是下人推斷的意義,究竟到底如何,曉得的人有幾個寧雪飛心中稀有。
敲了敲本身的腦袋,本身比來是如何了。自靜香閣的事情後,寧雪飛滿腦筋想的都是睿王的事情。
人間冇有多少人查對翻閱帳冊,並且帳冊裡清楚的記錄了王府的支出,平常人看不得,既然賬房把帳冊送來乾陵這裡,想來是睿王授意。
內裡的藥熬出來的藥,一滴藥汁的代價就在十兩銀子擺佈。因為擔憂撒了,他們就用罐子裝著。
聞言寧雪飛腦中靈光一閃,睿王在流言傳出那天進過皇宮?她如何對此事完整不知情?
話說出來乾陵本身都感覺牽強的很,兩個月冇有查對的帳冊,隻是一日就寫的密密麻麻,囤積了兩個月更不消說,她舞刀弄槍還差未幾。
“管家的心機我們那裡曉得,不過用來熬藥的藥材,那可都是上好的,就此人蔘,傳聞一顆都得百兩以上的銀子。”
寧雪飛測度不安的站在門口,內心糾結著該如何開口與乾陵扳談,目標太較著不免被乾陵思疑。
下人的聲音自寧雪飛的頭頂傳來,擔憂他們會發明本身,寧雪飛縮了縮腦袋,向花叢內裡挪了挪。
“冇事,反而是我冇有打一聲號召,冒莽撞失來了這裡,絕非成心打攪。公主在做甚麼呢?賬房的人怎會把帳冊送到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