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統統事情結束。綠珠極是舒爽地以手舀水傾瀉在空中。任由傾灑下來的水珠灑落在頭上臉上,順著臉頰往下,再滑落至鎖骨之上,隨即冇入這汪溫泉當中。一遍各處玩鬨樂此不疲。麵上儘是享用至極的神采。
“你信不信我將你宰了?”綠珠的確炸毛了,怒極攻心之下也隻能說出這番警告之語,但是很較著涓滴不起感化,目睹著他離她不過數步之遠,裡衣也全然褪儘,丟擲在一旁,隻剩一條紅色底褲,見狀,綠珠頓時欲哭無淚,氣急廢弛之下也不顧甚麼春光儘現了,伸脫手臂就指著他罵道,“五百兩你彆想要了!包含之前相欠的統統銀兩!”
而姚錦墨卻似全然對之所說的話置若罔聞,兀自低下頭把弄著濕透的衣裳,隨即似嘀咕著說出了綠珠所處位置也剛好能夠聽聞的話:“哎,再拖下去恐怕就得受風寒了。”
而這番人畜有害的神采加上語氣,同之前他戲弄她之時如出一轍。何況她都提示地這般較著了,就算是在笨拙之人恐怕也是該明白她話中所指了吧?現在他這般表示,的確……
而現在二人的間隔,透過濃濃的霧氣綠珠的一舉一動還是能夠清楚瞥見的,白淨細緻的皮膚在麵前閃現,姚錦墨見狀,挑眉道:“身材還不錯……本來阿珠是想藉機同我洗鴛鴦浴啊,傳聞有套行動極是清爽脫俗、美輪美奐,不若我們嚐嚐?”
綠珠以手舀水拍在肩膀之上,隨即用手洗搓著,暖和的水流至香肩之上緩緩流下。點點和順津潤著已然是怠倦不堪的身軀。殘留的水珠被綠珠搓洗悄悄磨平,順著鎖骨之上時,極是白淨細緻。
“但是換好了?”
“啊?”綠珠現在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缺,涓滴想不出應對之語。不知所措間隻能堪堪收回這一個字,隨即見姚錦墨涓滴冇有停下來的意義,綠珠一個激靈忙出聲製止道,“喂,冇有啊,你不準出去……聽到冇有……姚、錦、墨!”
看著姚錦墨的腳步又近了幾分,綠珠立即懨下了氣勢,趕緊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告饒道:“我還,我還,待得歸去便還!”
身材一入溫泉當中,一股暖流刹時便湧入她的身軀當中,隨即順著滿身血液活動,很快就暖和了她之前已然是一片冰冷的身軀。稠密的紅色熱氣繚繞在她的麵前、四周,有些恍惚了視野。
最後三個字她幾近是咬牙切齒地喊出來的,但是毫無疑問,不過是水中撈月!
綠珠扶額,細心打量著姚錦墨的麵色,倒是涓滴看不出作假的陳跡,再加上讓渾身濕透的他在暮秋當中吹著北風等候,她本就心胸慚愧,現在卻也是不好厲聲,隻得沉聲道:“誰說隻是換衣物?”
綠珠將胸中畫卷取出安設在一旁,悄悄地褪去了外套,撤除火紅的肚兜以後,將胸前裹得很緊的裹胸布所綁的胡蝶結解開,握著布頭由前至後一點點繞解開。隨即胸前的豐盈似落空束縛般,順著擠出最後矗立,飽滿圓潤間竟是全然不似方纔那般幾欲一馬平地,加上盈盈一握的腰身和順著背脊而下的墨色長髮,在這昏黃的霧氣環繞下,加上偶有傳來的啁啾聲,竟有種仙女下凡的既視感。
見姚錦墨挑眉,麵上皆是不信的神采,腳步也涓滴未有停下的步地,隨即立即改口道:“待會就給你!”
現下聽來姚錦墨的話,再加上他方纔的一舉一動,綠珠這算是明白了,本來之前那麼輕易欺詐住他說是今後再還,倒是留著後招等著本身呢。而現在倒是他占有上風,鉗製著本身,她天然是不能捅破這層窗紙的。他喜好玩這類把戲,找尋這類玩弄彆人於掌心當中的感受,她倒是還得陪他玩,隨即綠珠磕磕絆絆道:“我……我此人健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