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忙趁著這機遇問沈天成:“沈師叔,弟子一向想不明白,為甚麼您同袁師叔平起平坐,按真人的職位來講還稍稍高了那麼一點,卻一向對袁師叔姑息讓步?”
那繭上的紅色外殼越縮越緊,越縮越緊,垂垂的竟好似完整和煉丹爐融為一體,收縮之勢卻涓滴不減。終究紅繭變成暗紅色——以蘇錦跟周寂同所學的煉丹經曆,看出那暗紅值調到了百又七十八——左宜春俄然手掌一翻,暗紅色的外殼立即轟然爆破,刻有八卦陣法的雲紋刹時被鑲上一層金邊,如同太陽下的雲層。
沈天成感喟道:“是,我們左殿的人都跟真人日久,漸漸都發明不跟難纏的人來往,固然彷彿吃了些虧,實際上節流了很多時候和精力。比方這位,”
“你!”袁學氣得額頭青筋暴跳,正要脫手懲戒蘇錦就被人從中一攔。一見是寂同真人的執事弟子沈天成,臉上固然多了幾分顧忌,卻仍舊肝火沖沖,“沈師弟,你們左殿的管束不嚴,兩個小小煉氣弟子都敢跟我蹬鼻子上臉了!”
蘇錦聽得後背汗毛直立:“都說寧惹君子不惹小人,想來就是這個事理了。”
“你們兩個如何這麼不聽話?!”沈天成在分開餐堂範圍以後便擰著眉頭責問蘇錦和徽哥兒,“你們不管是誰入丹修宮左殿,我都交代過你們不要招惹袁學師叔。如何就冇人聽呢?本日還跟她正麵談判?”
“也不可,”周寂同還是點頭,“還冇到為了一爐丹藥花掉我對勁弟子幾十年修為的境地。”
左宜春天然也明白這個事理,隻能咬牙說道:“要不,再試一爐,看看是否能用靈氣補齊?弟子應當能夠做到。”
左宜春跟周寂同說了幾句,便點頭走向那丹爐,雙掌相對變更出雲龍之氣,再緩緩將那雲龍之氣推向煉丹爐。雲龍之氣本來隻是微紅,靠近煉丹爐以後垂垂變幻成五色,如同霓裳綵帶一樣悄悄柔柔纏繞在煉丹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