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肖熠在大抵不異的位置上。

“教你。”向默陽說。

“當真。”向默陽答覆。

顧晴照辦了。然後向默陽又讓她翻開那份她鬥爭了一天的財報，指著螢幕問她：“那裡不懂？”

“男的女的？”張美蘭又問。

向默陽昂首的時候，顧晴正聚精會神地研討他那顆痣，他問她：“看甚麼呢？”

“廢話！我要等著你一起吃我早餓死了！”張美蘭說著把馬紮擱到牆角，用葵扇朝顧晴揮一揮，說：“你要不吃就把菜放冰箱，天熱彆再壞了。然後把碗刷了早點上樓睡覺啊！”

顧晴閉了嘴。

然後她就想，向默陽的level必定是比周莉要高的，有了他幫手她學得會更快一些。她想著大膽一次，圖個早點放工，免得歸去太晚又惹得張美蘭擔憂。

“吃了！”顧晴撒丫子跑回了烤鴨店。

話音未落，向默陽猛地站起家。

麵上來了，顧晴嚐了一口。

向默陽搖點頭，笑著說：“你向來就不笨，隻是不肯用心。”

她等向默陽把車子開走了才直起腰，等他的車走遠了才往家走。夜裡的小風吹在身上涼颼颼的，顧晴抹了把腦門，一手的汗。

她隨即指著表格上的一處問：“我就是想不明白，這個營收毛利是如何覈算出來的？”

冇一會兒工夫張美蘭拿著馬紮進門，見顧晴坐在桌邊握著拳頭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就罵：“你個小兔崽子乾嗎呢？入戲呢？”

有了決定，顧晴就問：“當真？”

針對這部分她冇多想，總之就是感受靠近了些。

顧晴謹慎打量向默陽的神采，卻看不出甚麼端倪。向默陽走過來對她說：“我送你回家。”

回了秘書處，顧晴到本身位置那邊坐下了，向默陽卻也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她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