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共同我們的事情,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了。”田有良厲聲警告道。
蕭朗好久冇有看到這類場麵了,看到安檢站內的一列軍車不由多看了兩眼,烈陽下,幾個胸前掛著微衝的特種兵筆挺聳峙,眼神冷厲的盯著停在內裡的軍用吉普車。
田有良顯得很吃驚,他做夢都冇想到,蕭朗竟然能呈現在這個處所,要曉得這裡就是現在的他,冇有接到號令也是不答應隨便來的。
蕭朗翻個白眼,從腰帶裡取出一根灌音筆,說道:“隻是灌音筆,我帶它來是有效處的,用不著大驚小怪。”
莫非明天接到任務說會有個大人物呈現就是他?田有良無語了。
蕭朗冷眼擺佈一掃,淡淡說道:“真當我是病貓了,想騎在我脖子上撒尿,那你們嚐嚐看。”
他現在非常不爽,隻是想回家看看老爺子,哪來的這麼多違紀品?他能對本身的爺爺有甚麼不軌的設法嗎?如果明天他低了這個頭,今後就永久抬不開端了,他要藉著這件事情奉告統統人――曾經的蕭大少返來了。
蕭朗有些不爽了,如何說他也曾經和田有良浴血奮戰過,不看僧麵看佛麵,一根灌音筆不是甚麼致命的違紀品,這田有良還是老模樣,又臭又硬,或許恰是田有良這類脾氣讓他在軍方生長敏捷,幾年時候就已經是中校了。
車在怡暉園外停了下來,這裡是安檢口,車輛隻能是在安檢口接管查抄,冇有特彆通行證,底子進不去。
韓秘書立即小跑著出去了,冇一會兒又跑了返來,苦笑道:“首長,他來了。但是內裡的保鑣發明他腰帶有非常,發明他在腰帶裡藏匿著一根灌音筆,讓他交出來,可他不肯共同,說是不是誰都能騎在他脖子上撒尿……看起來要脫手了。”
很快就有特種兵持槍跑了過來,謹慎翼翼地朝車裡看了一眼,發明車裡坐著蘇老,立即還禮道:“首長好。”
一陣稀裡嘩啦,數十支槍立即上膛,全數對準了蕭朗,一個個都一臉警戒地看著他。
“那就請你把灌音筆留下來再出來。”田有良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
怡暉園內,此時多了十幾名身穿西裝的男人。
一個個目中精光閃動,這都是真正的大內妙手。
這點自傲都冇有,蕭老爺子那就真的白活了。
田有良走了過來,伸手道:“請把你腰上的東西取下來。”
蕭朗對著田有良淺笑地點了點頭,可就在這時,在他身上掃描的儀器俄然‘滴滴’響了起來。
當然那隻是核心,剛進內院,麵前豁然開暢,一股故鄉風景,再也看不到了那種防備森嚴的武裝力量。
但是韓秘書卻有些擔憂道:“首長,這不太合適吧,您的安然纔是首位的,他畢竟另有個地來天下亞曆山大帝的身份,我怕他……”
他們平時就藏匿在暗處,任務就是庇護首長的安然,普通環境他們不會現身,除非碰到像明天這類特彆環境。
蕭老爺子微微一怔,隨即揚眉笑道:“好,若真是個任誰都能踩的慫蛋,那就不是我蕭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