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連似月卻禁止道,“不,先彆急,現在抓來鞠問,她必定不會承認,我們也冇有證據,反而打草驚蛇了。倒不如先假裝甚麼都不曉得,比及人贓並獲,她想狡賴也不可!”
周嬤嬤道,“我明白了!夫人,這是有人在暗中做手腳,偷偷放了金銀花出來,關鍵您呐!這個紫菀就是凶手之一!”
待她一走,連似月便沉聲道,“母親,這藥有題目,不能喝。”
“金銀花會有甚麼題目呢?”容氏不解地問道。
“好大的膽量,這冰糖蜜餞乃溫性食品,何來與藥性相沖之說!不懂裝懂,不是偷懶就是彆有用心!”
正在這時候,紫菀氣喘籲籲地返了返來,雙手端著一盤冰糖蜜餞,一點都不敢怠慢了,跪在地上,恭敬隧道:
“是!”顛末剛纔的兩個耳光,紫菀那裡還敢對連似月怠慢半分,她倉猝回身去了,但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看了這藥一眼。
“啪!”連似月忽的揚起手,狠狠一個巴掌扇在紫菀的臉上。
“如何,這麼跑個兩三次就累了嗎?”連似月斜眼傲視著她,冷聲問道。
周嬤嬤也急了,“大蜜斯,您這是乾甚麼?”
第四十四章經驗奴婢
“有題目?”容氏倒抽了一口寒氣,手不由地握緊了帕子,“這是陸大夫為我開的藥,他從小便與我瞭解,他應當不會害我纔是。月兒,你是不是那裡弄錯了。”
說著,她將藥端了疇昔,喝了一口。
“紫菀隻是一個下人,定是有人教唆她纔敢如此膽小妄為。”連似月說道。
連似月聽罷,心中有底了,她道,“我本來也隻心存思疑,母親所得並非沉痾,卻拖了一個多月了,精力也日趨委靡。方纔我發明,紫菀這賤婢一向盯著這碗藥,恐怕母親不喝似的,現在聽周嬤嬤這麼一說,我鑒定這藥必然有題目。”
紫菀看了眼地上,公然看到碗倒在地上,丫環降香正在清理著地上的殘渣,她趕緊哈腰將碗撿了起來,說道,“是,奴婢這就去。”
紫菀這回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也不敢捂了,倉猝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大蜜斯。”
周嬤嬤拿過藥單,細心地瀏覽了一遍,眉頭垂垂皺了起來,她點頭道,“不對,陸大夫給的藥方裡冇有這味金銀花。”
“是。”內裡的主子應了聲,冇過一會,紫菀又小跑著走了出去,如許交來回回跑了三次,她氣喘籲籲,汗水從臉頰流下來也顧不得擦一下,問道:
連似月不語,含著嘴裡的藥,細細地咀嚼著,然後走到書桌前,拿過筆墨,在宣紙被騙真地寫著甚麼,一會後,她將寫了藥方的紙遞給周嬤嬤,問道,“周嬤嬤,你看看,這是陸大夫給母親開的藥方嗎?”
連似月略一深思,站起家,將這一碗藥倒在地上,對內裡的主子喊道,“去將紫菀喊過來。”
“夫人,我看大蜜斯打得好,這個紫菀,奴婢看她哪哪彆扭,一個二等的丫環,卻端著個姿勢,是該找機遇懲戒一番了。”一旁的周嬤嬤卻感到很痛快,自家夫人道子軟弱,眼看著周邊的丫環們透暴露怠惰和驕易,她想懲辦,卻不得其法。
紫菀嚇了一大跳,冇想到這個平常像個軟柿子似的大蜜斯會俄然變得這麼狠,她捂著臉,委曲地說道:
“夫人,大蜜斯,蜜餞子拿來了。”說著,眼睛還偷偷瞄了一眼那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