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駙馬爺_第一八二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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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光鮮的對比讓杜綰一落千丈。

一眾嘩然。

大慶以孝治天下,不平喪不守孝但是大罪!

提起顧允、顧騁父子,很多人先想起的是他們的文才。不過顧允是個實乾家,前些年還乾過京兆尹,斷案洞若明燭,頗受獎飾。初期顧允、顧騁都是新法的擁戴者,上很多著名的鼓吹新法的文章都出自他們父子之手。隻是這兩年來顧允父子倆漸漸地與“新黨”生了嫌隙,方寶成和沈存中推行“免役法”時,他們更是旗號光鮮地表示反對。

有些人越是奸邪越是輕易嫉恨彆人,沈敬卿會拉蔡東“入夥”,一來是因為蔡東能見到趙崇昭,二來是因為幾年相處下來蔡東一向給他捧臭腳,捧得他非常舒心。這會兒從天降下一個杜綰來,沈敬卿忍不住唾罵:“不要臉!”

三人頓時對阿誰杜綰同仇敵愾起來。

這事如果然的,杜綰真的玩完了!

耿洵步行回家,莫名感覺本身有些古怪。他疇前從不體貼彆人的邊幅,歸去的路上腦海中卻總呈現謝則安的模樣兒。早晨入眠以後,耿洵朦昏黃朧地夢見疇昔的場景,夢裡謝則安又對他說“朝廷需求你”。這一次他冇有冷酷以對,反而衝動地與謝則安四手交握,訴說入朝後碰到的各種不平。兩小我把酒言歡,直至月色闌珊仍然不感覺倦怠,秉燭夜談到天氣大亮……

耿洵和秦明德互換了眼神,悄悄記下那位言官。

耿洵分開秦府,徒步走回家。還未走出多遠,忽見一人騎馬而過,身著錦衣,頭戴束冠,他春秋正處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看上去端倪俊朗,彷彿人間風月儘在他眉宇之間。都城當中這般一等一的風騷人物,不是謝家的謝三郎又是誰。謝家三郎少年時隻是有幾分清俊,跟著年紀漸長卻更加風韻出眾,平輩之間無人能及其萬一。

耿洵一怔。

朝堂上的攻訐明顯隻是第一波。很快地,很多文人騷人都開端誇起都城一個大孝子,他是姨娘生的庶子,從小在嫡母身邊長大,嫡母身後他結廬守墓足足十年,可謂孝感六合。這事蹟傳開以後,以顧騁為首的一批人對這位大孝子大誇特誇,隻差冇把他誇出花來。

最令人無語的是不遠處一處歌坊的歌妓紛繁倚樓而望,趁著謝則安騎馬顛末時朝他扔出一張張絹帕。

杜綰年青,長得又周正,趙崇昭一看感覺挺紮眼,便承諾了姚鼎言把他安排在製置三司條例司。

耿洵第一時候去找秦明德“交換”。

至於杜綰,投機之輩罷了,一看就是縱情吃苦之人,如何會和謝則安捆綁在一起?

杜醒說:“也不看看他兒子甚麼德行!我猜不出三個月,他兒子必定會灰溜溜地分開都城。”

那人說:“我要參杜綰!杜綰母親歸天後他本應守孝,杜綰卻瞞下不報,未曾服喪!”

杜醒和他急了:“我纔沒有如許的親戚!”他嘲笑,“為了當官連親生母親都不認了,不要臉地說本身不是他母親生的,你說這是人乾的事嗎?幸虧我們那兄長還肯替他圓話。”

杜醒嘿嘿一笑:“隻要誇新法,姚鼎言誰的道不著?”

這杜綰的新宅選在耿洵家四周,耿洵一到家便聽杜家絲竹綿綿,明顯是在設酒宴歌舞待客。耿洵皺了皺眉頭,心中悄悄記著了杜綰。

更可氣的是,杜綰進京前還說了句“笑罵從汝,好官我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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