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鼎言定定地看著謝則安。
這是趙崇昭料想以外的事。他嘖嘖稱奇:“前次我們過來時,這邊還挺冷僻的。”
杜醒點頭定案:“行,就這麼決定了,算他一份。”
姚鼎言頓住。本身是如何樣的人,他莫非還不清楚?他剛好就是謝則安口裡那種‘如許的人’。如果坐在本身麵前的換成彆人――把手伸向新法的換成彆人,他早就向對於顧騁父子那樣把對方擠兌出都城了。恰好對上謝則安,姚鼎言有點拿不住主張。
眼看謝則安連本技藝裡的青苗法都想橫插一杠,姚鼎言的肝火被推到最高點。放方寶定和沈存中進製置三司條例司本就是不得已的讓步,現在謝則安的手真的越伸越長了!
謝則安:“………………”
姚鼎言翻了翻謝則安遞過來的文稿,冷著臉劃出最後的底線:“如果你們出了忽略,我是不會當個君子作壁上觀。”
行宮自山腳延綿而上,以山川為勢建成,看上去與山嶽融為一體,非常標緻。在行宮十裡外一條蜿蜒的長河上架著十座彎彎的拱橋,彷彿一道道跨水的長彩虹。得益於這十座橋的完工,位於河另一岸的戊陽城變得非常熱烈,彷彿已成了這一帶的交通關鍵和貿易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