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以後……
耶律衍伸手將端王扣入懷中,輕吻那閉起的眼皮。端王眉頭微皺,彷彿遇著了甚麼夢魘。耶律衍手掌減輕了力道,讓端王靠得更近。端王大抵是將近睡著了,下認識地靠近熱源,偎入耶律衍懷中。
耶律衍卻趁著端王神經最為嚴峻的一瞬用力挺-進。
端王的鼻息噴在耶律衍臉上,密切又含混。可一聽清端王的話,耶律衍明智轟地一聲炸開了,這傢夥公然是其中熟行,既把他撩-撥得慾念更甚,又讓他火冒三丈!他陌生得很,他本身莫非就熟諳了?想想也是,他已經娶妻,另有了孩子――
耶律衍一語不發地扯開端王的衣服。一開端的溫存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直入主題的掠取和侵犯。
說不定耶律衍內心還很委曲呢。
端王頓了頓,睜眼看向耶律衍。平叛並不是甚麼輕鬆的事,即便敵手隻是一群烏合之眾,多日的急行軍仍然讓耶律衍眼底出現紅色的血絲。
他微微皺起眉頭。
耶律衍渾身一顫。
隻是那麼一聲悄悄的叫喊,耶律衍完整被擊潰。
天還冇亮,耶律衍起床穿上最好的衣服,坐在床邊等著端王醒來。
耶律衍一瞬不瞬地盯緊端王的睡顏,俄然發明端王的唇正悄悄翕動。他的心臟猛跳起來,靠近諦聽。
端王閉上眼,額頭疼出了精密的汗珠,唇色都白了很多。他嘲笑說:“那又不是我逼你的,彆不要臉地算到我頭上來。”
端王任由耶律衍將本身抱起來。
耶律衍說:“對,我是牲口。不過是你讓我變成牲口的,”他緊緊地壓抑著身下的人,“你再不肯意,下半輩子也隻能留在我這個牲口身邊!”
他也是男人,如何會不清楚這些設法?
耶律衍在氣他背棄承諾娶妻生子――這類氣憤,源自於於本身禁臠的一種佔有慾。在耶律衍內心他必須乖乖等著他返來,誰都彆靠近,癡心等待十數年,等他築好水榭把人養在內裡。養起來今後他最好還是誰都彆靠近,每天等待他的“臨幸”。生在皇家,如許的人他見多了,要不是有個節製欲極強、野心極度收縮的母妃,他說不定也會變成那種人。
“……伊勒德……”
耶律衍的設法,他看得一清二楚。
比如想著“我惦記取你這麼多年你卻把我忘光了”“我都勉為其難健忘你和彆人的事了你還想如何樣”“啊我真是要多密意有多密意”之類的……
另有大半個月纔到元宵。
耶律衍像隻發了瘋的瘋狗,啃咬著端王暴-暴露來的每一寸肌膚,在上麵留下一個個紅色的牙印。
耶律衍重視到端王的目光,心臟彷彿被甚麼東西狠狠蟄了一下,熾熱又滾燙的慾念奔湧而出,幾近要將他淹冇。耶律衍一手將端王抵到床上:“不要如許看著我,現在才告饒已經來不及了。”
端王疼得短長,咬牙罵道:“牲口!”
到了下半夜,端王已經冇有力量做任何抵擋。
這麼一個簡樸的行動,卻讓耶律衍渾身緊繃。如許的偎近,竟比一整晚的交-歡更讓他高興和滿足。
他曾經那樣一心一意地想要立下軍功,回到他的身邊;一心一意地想要立名立萬,護他一世全麵――
耶律衍像情竇初開時一樣,嚴峻又晦澀地吐出一句問話:“……想不想出去逛逛?”
這話是在端王耳邊說的,說完耶律衍便往下一咬,狠狠咬住端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