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則安微微一頓,轉頭說:“那你來晚了,如果你早來幾年還好,當時一向歡愉得很。”
隻不過“遙控履行”比親身履行要難很多,很多事都是兩眼一爭光,光憑西夏那邊的來信判定履路程度實在太困難了。
當然,縣衙裡也有彆的煩惱。比如杜清和杜醒在撒潑要酒喝,謝大郎抱著劍守在酒窖前,一步都不挪,壓根不管杜清和杜醒的威脅利誘。
對方誇道:“陛下您真短長。”
柳慎行的投奔讓謝則安有些不測,但他並冇有太驚奇,畢竟他那小小的縣衙住著的能人可很多。
可現在不一樣,一著不慎,會連累很多性命。有西夏人的,也有暗藏在西夏的“本身人”的,誰都不能包管本身碰到的全都是傻子――就算碰到的是傻子,也難保對方不會垂垂學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