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駙馬爺_第一三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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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昭麵色微沉。

兩個方纔步入青年階段、正值打動期的人這麼吻在一起,刹時像被點著了身材裡的火種一樣,劈裡啪啦燒成了兩簇火焰。

究竟上趙崇昭最討厭的,可不就是他最實在的一麵。他好攀附、喜研討、貪恐怕死,絕對不是趙崇昭設想中阿誰樸重誇姣的“三郎”。

謝則安睜著眼到四更天,起床走出門外托張大德給本身籌辦一身朝服。張大德做事向來全麵,天然是早早備好了。他知伸謝則安不風俗被人服侍,隻叫人端了水給謝則安洗漱。

直至大半個時候疇昔,謝則安腿側被磨得泛紅,他才滿足地摟著謝則安開釋出來。

謝則安明顯說了要和他“試一試”,他卻如許對謝則安——

謝則安冇有說話,算是默許了趙崇昭的話。

趙崇昭見謝則安半閉著眼,腦海裡想到了謝則安與端王的各種來往。謝則安說他們會操琴談笑,謝則安他們從相猜相忌到漸漸知心,謝則安未曾否定他們之間的乾係——

謝則安主動的親吻讓趙崇昭整顆心都滾燙起來。

趙崇昭喜好的,也向來都不是真正的他。

謝則安聽著趙崇昭翻來覆去地報歉,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隻要他使得再重一點、再重那麼一點點,他就會潰不成軍。

可越是深切,越是不滿足。他們是在趙崇昭的私家書房裡,平時就冇有人能出去,這會兒連張大德等人都被打發得老遠,隻要他們兩個。他們捱得那麼近,靠得那麼緊,氛圍中到處都滿盈著一種含混氣味。

趙崇昭正躊躇著要如何“轉醒”,謝則安已經把本身打理得清清爽爽。他轉頭看了眼床上那已經動過好幾次的傢夥,頓了頓,笑著說:“陛下,你還要裝睡到甚麼時候?”

誰都不能包管最後會變成甚麼樣。

謝則安喊:“趙崇昭。”

明顯說過永久都不會變,明顯說過會一輩子好好珍惜,明顯說過不管如何樣都不會擺盪,他做了甚麼——他剛纔說了甚麼?他這兩年做了甚麼?

謝則安在貳心上砍了一刀,莫非他必然要砍歸去?

他忍不住抵著謝則安重重吻了上去,肆意占據謝則安脆弱的口腔。等把謝則安的唇舌都吻得發麻,趙崇昭才說:“謝卿,如許的試法一點意義都冇有,底子滿足不了我。我比如許‘試一試’之前更想狠狠地占有你——你說我如果把你關起來,讓你隻能見到我,隻能依托我,隻能要求我,你會不會把我的三郎還來?”

趙崇昭微微抬頭,悄悄親上謝則安的唇,與早前那充滿打劫性的吻分歧,此次他親得極其謹慎。幾滴的眼淚滑落在他們唇上,鹹味化開在他們唇舌之間,彷彿連親吻都帶上了點兒澀意。

謝則安閉緊眼睛。

謝則安說:“我冇有和彆人在一起。”

謝則安雙腿微微發顫,被趙崇昭捏緊的外側和摩擦的內側都疼得短長。平時他與趙崇昭比鬥時本就落於下風,隻能靠巧勁閃避,冇想到趙崇昭在這類事上也霸道至極。

即便要試,大抵也隻能淺淺地試。

謝則安是甚麼樣的人,他應當比彆人都清楚纔是。當初那麼多人不看好他,隻要謝則安毫不躊躇地站在他這邊,不管是為了晏寧也好、為了他也罷,謝則安都替他做了那麼多事。謝則安一句“愛晏寧”、一句“因為不敢回絕”,他就抹掉了那統統,理直氣壯地對謝則安說口出惡言、理直氣壯地把謝則安當泄–欲東西一樣對待、理直氣壯地對謝則安說出那種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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