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冇說完,臉被一隻厚底馬靴沉踩在地,來回輾踏好一陣,青腫的傷口頓時火辣辣的,像被澆了鹽水,疼的他又是一陣哀嚎。
他覺得是換了女人服侍,笑眯眯的正要伸手摟住。
看看男人臉上紅十足的五個巴掌印子,少女眯起鳳眼,慢條斯理,聲音頓挫頓挫:“小甚麼姐?叫祖奶奶……”
然後,他咧開的嘴合不上了,眸子子瞪得老邁,像是瞥見了不成思議的東西!
“曉得怕了?”少女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昂首看她肩上的紋繡,儘力暴露一副凶神惡煞的神采:“本女人之前在西南處,人稱玉麵小辣椒……敢到老孃頭上動土,你活膩歪了吧你!”
再厥後,他麵前隻閒逛著她的燦若星星一樣的雙眸,她的酥肩半露,她的白瓷肌膚上趴著一隻明麗的毒蠍子……
少女瞧著他呆傻癡蠢的模樣,拍拍雙手,一腳將堵在門口的他踢歪倒在一邊,潔淨利落:“滾蛋些!擋了你祖奶奶的門了!”
花家少爺花子俊大喜過望:“公子,費事你叫人來抬我,必當重謝……我是花公子,你出去一問便知,我爹是揚州知府花濤…”
顧少鈞在二樓圍欄處看完這一出好戲,收斂起心神,耳旁卻俄然響起連續串的叫聲。
顧少鈞把腳從他臉上拿下來,蹲下身瞧著他的狼狽:“歸去把本日看到的忘記,不準再想,不準再提!不然……”他身軀再低一點,幾近是靠近花家少爺的耳朵:“如果你想嚐嚐碎屍萬段的滋味兒的話!”
“哎呀,疼,哎呀好疼。疼死小爺我了。”天字2號房裡響起嗟歎,也不曉得叫了多久了。
男人被迫臉朝向她的肩膀,卻緊閉雙眸不敢睜。
好端端的喝著花酒,俄然老鴇出去把女人們都叫走。推了蒙著麵紗的她出去。
“吱呀”一聲,春滿樓天字2號房的門開,少女覆著麵紗,擺佈瞧瞧無人,輕提裙襬,隱冇在花紅柳綠中。
是夜。
聽聞西南那邊民風彪悍,大家上街帶刀,殺人打鬥如家常便飯,一言分歧就拔刀相向,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他越想越怕:她會不會就此殺了本身?
跟著這一聲厲喝,鼻青臉腫的男人被飛起一腳踢到門邊,“砰”得後背撞上門,立時疼的齜牙咧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硌得骨頭哢哢響。胯下一陣灼燒的疼,是不是命根子斷了?
男人一愣,難以置信。
喉結不住地轉動,口水無認識順著嘴角涎下。若不是眸子子滴溜溜轉著,活像一個二傻子。
顧少鈞驀地認識到,方纔那場春光可不止他一人看到。
她一向冇重視到,門上的紙窗間,有一個男人食指粗細的洞,剛好容得一人眼睛往裡瞧。
隻是不曉得內裡的玉足又是多麼春光無窮……
輕微卻又嚴峻的呼吸聲。
“知錯?那你錯在哪兒了?”少女將微褪的衣衫拉起,漸漸繫上盤扣。
她的指頭纖細白嫩,如洗淨的蔥根普通均勻。翹著一節小尾指,如芝如蘭,食指與拇指聯動,將花扣頂落進布圈。
思及此,他顧不得屁股和臉上疼痛,一骨碌翻身跪下:“女人饒命,我曉得錯了,真的是我錯了。但求女人饒我這一回……”
男人看得血脈賁張,渾身熾熱,口乾舌燥,無認識的順著她的話:“我……歸正我錯了……是小可有眼不識泰山,不曉得女人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