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地風不知多少次吹滅了李權身邊的蠟燭。
如許的東西冇甚麼藏著掖著地需求,李權隻擔憂安馨荷一時候學不會。
“夫人,你會算賬?”李權欣喜道。
“冇有,妾身隻是想嚐嚐老爺對馨荷另有興趣冇?”
可李權冇想到本身這位夫人還是個神童,隻是講授了兩三遍,立馬就學會了。固然隻是簡樸的加減乘除,但也足矣讓李權汗顏。
顛末一夜,,兩人雖冇有真槍實彈,但密切的嬉鬨讓相互哀傷的情感都消逝無蹤了。或許這就是愛情的感受,歡樂和憂愁都在一刹時。
安馨荷像隻和順的小羊羔,縮在李權懷裡。彷彿感遭到本身的小白兔被好人玩弄著,有些不安地扭著身子。
雨垂垂小了,不消小翠在一邊點蠟燭,小丫頭冇事兒做,靠在牆上就這麼睡著了。李權拿著炭筆,安馨荷撥弄著算盤,小兩口倒是有點男女搭配乾活不累的意義。隻是李權先進的演算法較著比安馨荷“啪啪啪”撥籌算盤要快很多。
李權嚇了一跳,把帳本都丟在了地上。
老子好不輕易當回大老爺,冇想到事情比上一世還累人啊!
“夫人,你算術這麼短長,乾脆做我的專屬管帳吧。”
老爺說過要給我找個好婆家的,今後我也能像夫人如許餵我相公吃東西,嘻嘻……
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刻著梅花的紅木窗戶投進了房裡,落在床沿上。
“妾身給老爺送湯來了。”
李權衝動得下身都在輕微跳動,倉猝忙地走到了屏風後,卻見小妖精已經躲到了床上,縮在被子裡,隻探著個腦袋整朝本身拋媚眼。
激烈的陽光能夠清楚地看到一支搗蛋的大手從纖細的腰肢下環過,攀在渾圓柔嫩的棉花糖上。
“老爺您之前可不是如許的?就是再多的帳本擺在麵前,您也不會感覺煩。如果哪個月賺很多了,您就會給妾身買好東西。如果哪個月賺得少了,老爺表情不好還會拿妾身出氣呢!”
……
“這個……能不能不看?或者是少看一點兒?”
“哎呀,讓我再睡一會兒。”
如許的日子倒是舒暢,可冇舒暢幾天,管家安福就抱著堆成了山的帳本找上門兒了!
安福是個冷臉中年,鬍子比李權還長,一絲不苟地答覆:
“呀!老爺先吹燈,先吹燈!”
“妾身之前有想過幫老爺的,但老爺說婦道人家不能做這些。”
這便是李權的接下來好幾天的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