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一見采薇冒出來,頓時就雙目發光,很有點兒找到敵手的感受,“穆采薇,你還敢找茬?奉告你,就憑這小雜種是護不住你的。”
就聽“啪”一聲脆響,蓮花又結健結實捱了一巴掌,打得她的頭都偏到了一邊。
哇塞,這是個啥子外型?
蓮花二嬸帶頭衝向偏屋,嘴裡還喊著,“連燒飯的鍋也彆留下,餓死她們!”
但穆采薇現在這身板有的是勁兒,就見她伸手一撈,就攥住了蓮花那兩條細弱的手腕,就勢一擰,另一隻手甩上了她左半邊臉。
五個婦人疊羅漢般一個壓著一個,摔得叫喊連天的,好半日才揉著腿按著胳膊爬起來,倒是個個滿臉惶恐,拔腿就往門口跑。
正迷惑著,就看偏屋處搖搖擺晃走出一小我來。那人身上披著一件補丁摞補丁的短褐,手裡拄著一根劈柴,披垂著頭髮,暴露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
等她捂著右半邊麻了的臉,歪著腦袋咬牙切齒地看過來時,采薇才甩了甩白藕般的手腕子,笑嘻嘻道,“這一巴掌奉告你,不成以胡漫罵人哦。”
隻是那一眼,已經在她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讓她又羨又妒:弄了半天,穆采薇那賤蹄子家還藏著這麼一個絕色!
籬笆院門口正跳腳罵得熱烈的白蓮花也愣了,呆呆地看過來。
這女人老是毫不忌諱赤果果地盯著他看,讓他有一種光天化日之下被侵犯的錯覺。
穆孀婦眼看著自家要被砸個精光,氣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個賤人,敢打我,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不過那人重傷在身,能撂倒五個婦人?
她狂叫著撲上來,采薇悄悄地捏緊了拳頭,籌算給她來一趟擒拿搏鬥。
她頓時就跟瘋了一樣地跳腳撲向采薇。
穆采薇隻覺雙眼一亮,目光就膠著在劈麵那人的身上了。
這下子穆孀婦不能再待在堂屋不出來了,她忙奔出來。
幾個婦人也不曉得得了蓮花的甚麼好處,頓時就開開閘的大水一樣衝向采薇家的院子。
此時,一陣風兒刮過,捲起籬笆院內幾片枯葉,拂動了陸瑛垂落的髮絲。
采薇身子肥胖,跑不快,鐵牛鉗製蓮花,都冇趕得上。
李鐵牛見這幾個不要臉的女人越罵越刺耳,氣得麵色烏青,抄起院子裡的掃把就趕過來,“讓你們罵,讓你們罵。”
采薇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衝進偏屋,卻禁止不得。
隻憑他身上那叫花子一樣的衣裳,蓮花鑒定這男人也是個上不得檯麵的窮要飯的。
罵的話的確不堪入耳。
鐵牛娘也擋不住這幾小我高馬大細弱健壯的婦人,隻好唉聲感喟地去攙穆孀婦,“她嬸子,快起來。看地上涼,彆折騰病了。”
明顯是個女人罷了,他卻老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穆采薇瞪大了眼睛,這是如何回事兒?
李鐵牛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丟下蓮花大踏步走進院子裡。
幾個婦人折騰了一陣,連偏屋也不放過。
穆采薇嘲笑一聲,脫手如閃電,甩了她個大嘴巴。
蓮花和幾個婦人恐怕被打著,一邊罵一邊往前跑。
“這一巴掌奉告你,不能仗勢欺人啊。”
其他幾個女人也都笑得前仰後哈,估計忘了方纔是如何摔出門外去的。
話落,蓮花的二嬸就捧腹笑起來,“哈哈,這孃兒兩個必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