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師不解:“可凶徒已是抓到了,大人您的意義是?”
刁文俊又是哈哈一笑,轉過身,進入了正堂。
這就是刑部左侍郎刁文俊,入城第一件事,殺人。
“凶徒既然抓到了,為何又有了苦主,那似是而非的苦主,現在下落何方?”
刁文俊似笑非笑道:“不是說方通判多年來一向案子搜尋李忠告罪證嗎。”
一身甲冑,身後三百折衝府將士,步隊中間是二十六台囚車。
方雲師趕緊說道:“後衙粗陋,大人豈能居於後衙,城南有一處宅邸,早已…”
統統人都看向了方雲師,鬨不清楚這位刑部左侍郎大人是個甚麼意義。
一群官吏隻能躬身站在雨中,見禮。
李忠告如遭雷擊,他就是再傻也反應過來了,刁文俊早就派人來了府城,城中產生的統統,對方,十足曉得!
刁文俊揮了揮手:“本官要安息了,方通判也回府安息吧。”
雖是刑部侍郎,也是文臣,卻穿甲冑,入城第一件事就是殺人,騎著馬直奔衙署。
刁文俊來遲了,比統統人料想的時候都要遲。
說對處所官員冇定見吧,連殺人帶讓人淋雨的,實在不曉得這傢夥到底是個甚麼意義。
“這,這是因凶徒…”
方雲師拱手見禮:“大人舟車勞累,下官在府中設席備下幾杯薄酒,還請大人賞三分顏…”
作為東道主的處所官員設席,品級最高的幾個官員和城中最有職位的鄉紳們作陪,喝喝酒嘮嘮嗑,摸摸舞女唱唱歌,以後的事情都好辦了。
一場毫無征象的大雨來臨在了府城。
囚車被翻開,二十六個賊首反綁雙手跪在地上。
“想必你就是方雲師方通判了。”
“下官…下官辭職。”
那些公文,都是方雲師經心籌辦的,關於一些政績,他的政績。
“誒!”
刁文俊似笑非笑,明顯看到方雲師走了出去,卻又是一副冇看到的模樣,雙眼望著天花板。
大雨瓢潑,雨勢之大,依萍見了都要直呼熟行。
如何說也是現在府城名義上的最高官員,方雲師隻能邁步走進了正堂中。
說到這裡,刁文俊如有所指:“府衙一眾官員,多年來,對李忠告那些罪過,涓滴不知?”
“大人。”
一聽“逗留數日”就會分開,方雲師心下一喜。
刁文俊大手一揮,笑道:“有勞方通判了,無需客氣,本官日夜兼程身子乏累,半晌後就在後衙安息了。”
方雲師麵色陰晴不定。
一刻鐘,足足一刻鐘,數十名官吏從裡到外濕透了,刁文俊終究說話了。
剿匪的事,不歸刑部管,歸州城與府城管。
“時候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