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無益必有弊,當代固然冇有收集,可也冇有網紅啊,哪像後代,足療等各種文娛場合,質量越來越降落,網友們也是,每天點讚刷禮品,純純的有病,不點讚,不刷禮品,讓她們迴歸到本身的行業,花更少的錢,享用更優良的辦事,不比聽一聲感激大哥強啊。
再看其他客人,大多數都是些粗鄙商賈、傲慢公子哥以及一些低品級官吏,不好服侍。
“是以本將才說,文武有彆。”
趙勳倒是見怪不怪,真要想看,上一世影視圈各種頒獎典禮看的比這個過癮。
趙勳給馬岩倒了杯酒,苦笑不已,他看出來了,這傢夥是真憋壞了,眼睛都快冒綠光了,狼哇的。
馬岩差點冇讓祁山一句話給懟出內傷,罵了聲娘:“不明淨,入不了。”
“威風,威風的緊。”
想了想,趙勳又問道:“陛下對臣子呢,對文臣武將如何樣,刻薄嗎?”
二樓更加清淨,屏風隔出了伶仃的空間,消耗也更高,低消三貫大錢起步,起碼得點兩個蜜斯姐作陪。
本來就夠鬨心的,樓下俄然傳來了喧華,隨便是倉猝的腳步聲,三人齊齊望向扭頭。
“那是大官。”
“以後呢,陛下如何說。”
趙勳冇等閒介麵。
“還能如何分,五馬分屍,解氣,哈哈。”
馬岩躊躇了一會,麵色有些古怪:“怎地說呢,文武有彆。”
“看似朝廷重文輕武,陛下也是如此,可兄弟們誰不曉得,陛下最是體恤軍伍們,隻是對京中的將軍們更是峻厲,一樣是闖了禍,換了文臣,罵上兩聲罰些俸祿無關痛癢,如果武將,嘖嘖嘖,劉廣善,曉得不?”
趙勳:“…”
趙勳從袖中抽出了一張十貫麵值的銀票放在了桌子上:“我和馬將軍有私事要聊,一會再叫諸位作陪縱情。”
馬岩酸酸的說道:“陛下最喜那些酸儒,即位前尚不是如此,也不知怎地了,登了基,反而極其恭敬那些名流大儒。”
“誒呦趙公子您脫手就是豪闊,用不上,用不上的。”
趙勳麵帶淺笑。
趙勳假裝有口偶然的模樣問道:“京中是天子腳下,必然很承平吧,百姓安居樂業,滿城能臣乾吏,朝廷治政有為。”
提到了天子,馬岩頓時坐直了身材,衝著東側拱了拱手,滿麵敬佩之色:“他孃的賢明神武!”
“如果馬兄有興趣的話,早晨能夠在這過夜。”
一樓十多張桌子,中間是個大木台子,蜜斯姐會有才藝演出,那是真的才藝,不是甚麼擦邊一字馬倒掛蠟,而是吹拉彈唱琴棋書畫,凸起一個“雅”字,主打的就是個反差。
一樓隻要十多個蜜斯姐,站成兩排,趙勳打量了一眼,悄悄點頭,質量還是過關的。
趙勳好歹是舉人,更何況馬岩還是個從五品的將軍,天然不會在喧鬨的一樓,柳兮帶著三人上了二樓。
趙勳深深看了一眼馬岩,日你大爺,天子這麼殘暴,你特麼還想讓本少爺插手親軍!
馬岩自斟自飲了一杯:“在陛下眼皮子底下當差,特彆是武將,不好混,不好混的。”
“根腳?”
趙勳敬了馬岩一杯:“一應花消都算小弟的。”
馬岩愈發得意:“那是天然,都背後裡罵,不敢再劈麵罵了。”
“長這麼大還冇去過京中呢。”
“算是,算是吧,哈,哈哈。”
“你?”
趙勳倒吸了一口冷氣:“直接給五馬分屍了,這…這也太殘暴了吧,好歹是兵部郎中,這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