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煙藉著林間暗淡的月色認出王儀來,心中一喜,任由他輕浮,巧笑嫣然地對他飛著媚眼道:“隻要公子肯救小女子,如何擺佈小女子都行。”
凝煙低頭思忖了一回,抬起雙眸,道:“感念公子雨露之恩,小女子無覺得報,願為公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儀本待宣泄完就走,聞言,來了興趣,蹲下身,對凝煙****捏臀,獵奇地“哦?”了一聲,問道:“你曉得本公子是誰?”
凝煙一副風吹欲倒的嬌弱模樣,弱弱嬌語道:“諼mm就是永安侯府的方若諼啊,我是她姐姐方凝煙。”
凝煙吐出嘴裡的泥,抹了抹鼻腔裡流出的血,楚楚不幸道:“小女子蒲柳之姿,哪堪奉養在公子身側,隻因敬慕公子,獲咎了一人,被綁在此地,幸蒙公子援救,又賜我半晌貪歡,隻一時不忍公子拜彆,纔開口挽留,彆無他意。”說罷,哭得梨花帶雨。
王儀歎了口氣,悻悻坐到她身邊道:“我能如何?稟與父母,若知我非禮侯門令媛,還不逐我出了家門?”
凝煙重重點頭,非常必定地直視著他道:“對!就憑我!”
事畢,王儀對勁地從她身上爬起來,一麵繫著褲腰帶,一麵表揚她道:“冇想到你服侍男人的工夫竟比青樓頭牌還要短長。”
她麵前閒逛著與青硯那日在府衙受審時,圍觀的老百姓那一張張鄙夷的麵孔,他們恥笑的話說話猶在耳,不由咬緊櫻唇,發誓要置若諼於死地,而身上這個王儀便是最好的鍥機。
王儀從牙縫裡擠出字來:“認得!如何不認得!才被令妹狠狠整了一頓!”
王儀聽了,笑得更淫邪了,用力拍了拍她的麵龐,嘉獎道:“公然是個見機的粉頭。”頭一偏,表示一旁的主子給她鬆綁。
凝煙感喟道:“我也不曉得諼mm怎生這麼討厭公子,我隻讚了公子幾句,她就發狠把我綁在樹上,扒了外套喂蚊子。”
凝煙眼裡閃著凶光,臉上掛著盎然的笑意,一字一頓道:“我能夠幫你殺了諼mm!”
王儀聽了浪笑道:“我還覺得你被歹人強了,綁於樹上的,原是你mm乾的功德!”
被主子睡過,又被身上這個紈絝後輩當粉頭玩弄!
男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女子的眼淚,便是王儀這般禽獸不如的人一時也軟了心腸,問:“因敬慕本公子而獲咎了一人?那人是誰?”
凝煙手腳一自在,立即在身上撓個不斷,直撓了一杯茶的工夫方纔不癢了,與王儀攜了手,隻轉到幾棵樹後便輕易起來,也不怕不堪入耳的聲音被王儀的幾個主子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