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蕩不羈地說著,掐了煙,便進了浴室。然後他聞聲花灑裡水流揮灑的聲音。浴室的玻璃上映出她胴體的表麵。他愣愣地坐回床上。好久,她出了浴室,浴巾裹在身上,白淨光滑的香肩和大腿。濕漉漉的長髮,一臉殘妝,被水沖淡了的胭脂和眼影,但還是鮮紅的唇。她走到他跟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勾住他的頸。他們相互諦視。他從她的眼底看到了滄桑和苦楚。他們接吻,擁抱,恨不得交纏住永不分開,然後一起滾倒在空蕩蕩的床上。萌萌,他親她的眉眼和額頭,心好痛好痛。我叫孟欣桐。她起家的時候,旅店的房間被破門而入,很多差人衝出去。喊聲,嗬叱聲,閃光燈,另有妻歇斯底裡的哭聲和絕望的眼神。
去監獄裡看她,她一臉鹹淡的神采。我不叫萌萌,我叫孟欣桐。
她的身材從空中輕飄飄地落在床上。她睜著目光浮泛的眼睛,失神地看著火線。女人豐富的身材像是氛圍。她的浮泛的目光等閒就洞穿了那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