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主母?婢子?”宋靜若匪夷所思的話讓二皇子氣的嘴皮直顫,“你也算是本王府上的當家主母?”說罷,二皇子一陣嘲笑,反倒是肝火平和了下去,隻涼悠悠的看著宋靜若,鄙夷的說道:“你不配。”
她們如何也想不到,到了二皇子府上,二皇子妃竟然拒之不見,明顯就在房中,可卻恰好讓丫環騙他們說是進宮陪娘娘們說話去了。
早在高氏和付氏登門前,宋靜若就得了信兒,昭陽郡主和春青去了京兆尹,不但如此,分開的時候昭陽郡主還帶走了付四蜜斯。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可想來你也應當曉得,我們的婚事是從何而來,不過一個買賣罷了。”二皇子薄涼的嘴唇高低微翕,暴露一個鐵石心腸普通的笑容來。
二皇子氣的咬牙切齒,他竟然冇看出來,宋靜若竟然有如許大的膽量,敢在他麵前如此說話。
“在當家主母麵前,任何妾室天然都是婢子。”宋靜若說的理直氣壯,“她們犯了錯,妾身懲辦她們,這本就是內宅之事,妾室措置以後冇有和殿下說,是妾室思慮不周。”
固然自洞房花燭夜獨守空房當時起,宋靜若便曉得,二皇子心中無她,可當著一屋子丫環,二皇子如此不給她臉麵得說推讓宋靜若滿身的血液幾近倒流,直撲天靈蓋。
怒極反笑,二皇子指著不知死活的宋靜若,連笑幾聲,說道:“好,既然你不曉得解釋甚麼,那本王就說與你聽,讓你曉得個明白。”
本來和二皇子並肩而坐的宋靜若氣的將手邊一盞茶杯用力“哐當”摔了出去,此時,她心中的氣憤早就將委曲蓋過。
被宋靜若指著鼻子吼怒,二皇子起家一個巴掌重重甩在宋靜若的臉上,“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本王的巴掌硬。”
宋靜若若無其事的態度的確就像是一缸火油,直潑二皇子心中的滔天肝火之上。
緩緩起家,用帕子擦一擦嘴角被打出來的殷紅血跡,宋靜若目光森然的看向二皇子。
看著本身的丫環重重跌倒在地上神采白得幾近喘不過氣來,悲忿當中的宋靜若卻猛地就沉著了下來。
受二皇子重重一個巴掌,宋靜若頓時趔趄幾步身子一偏,倒向身後的方桌,方桌上的一套青花瓷茶具被宋靜若胳膊順勢一掃,摔碎一地。
如此想著,宋靜若腰桿一硬脖子一梗,毫有害怕的直直看向二皇子,麵對二皇子的威怒,宋靜若視若不見的按著端方給二皇子行了個禮,“殿下返來了。”
先前還能因為田氏的勸說和忠告而保持著當家主母風采的宋靜若立即被二皇子刺激的彷彿一個跳街惡妻。
宋靜若倒是風輕雲淡的一笑,緩緩說道:“妾身不曉得殿下讓妾身解釋甚麼!”
宋靜若一副恍然的模樣看著二皇子,眉尖一簇,說道:“殿下的話說得妾身更胡塗了,妾身是您的嫡妻,是這府苑裡獨一的當家主母,妾身天然是有權力有資格措置兩個婢子的。”
宋靜若還是是那副風雲不驚的模樣,說道:“妾洗耳恭聽。”
宋靜若頓時一口鮮血湧上喉頭,隻感覺目炫耳鳴。
再者,昨兒從鎮國公府一返來,趁著二皇子不在府上,宋靜多少脆利索的將府上頗得二皇子心的一個妾室連同洞房花燭夜給她熱誠的妾室一併,賣到了花柳巷去。
二皇子薄涼的聲音卻並未停下,略略一個停頓,二皇子說道:“一壺你就給本王把人接歸去。”說著,二皇子轉臉看向宋靜若,眼中儘是嫌惡之色,“你親身去給本王把人接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