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又如何樣,既是嫁出去做正妃,那就要有一個正妃的模樣。
提起宋靜文,柳嬤嬤神采倒是舒緩了起來,笑道:“我們三蜜斯自從出閣今後,就跟變了小我似得,說話辦事得體風雅,無不讓人獎飾,傳聞昨日在太後孃娘麵前,還是三蜜斯給二蜜斯解了圍的。”
一嫡一庶同一日出閣,同做王妃,倒是這般天上地下的不同,老太君內心彷彿打翻了五味瓶,一時候百感交集。
柳嬤嬤每說一句話,老太君都感覺柳嬤嬤在她耳邊撲滅了一個火藥實足的二踢腳,要不然她如何就被震得回不過神兒來了呢!
可老太君如何也想不到,二皇子竟然如此待靜若,反了他小子了。
“太後孃娘真這麼說?”老太君頓時來了興趣。
柳嬤嬤無法的感喟一聲,說道:“奴婢聽聞,這些恰是那嬤嬤選的。”
欺負人還能這麼欺負,當真是當家裡冇大人了?
二皇子呢,靜若做這瘋魔了的胡塗事的時候二皇子做甚麼呢?莫非他就不曉得伉儷一體,靜若不睬智他就不曉得勸止?
雙手接過那匕首,肌膚與匕首打仗的一刹時,綠梅隻感覺頭皮頓時都麻了,要不是頭繩紮的緊,頭髮必然都一根根直立了起來。
老太君頓時恍然,難怪!
再說,大奶奶懷著身孕,那裡經得起折騰,萬一為了給太後孃娘做飯而動了胎氣如何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是這話柳嬤嬤便冇有奉告老太君,而是換了話題說道:“傳聞四皇子待我們三蜜斯也好,方纔歸去的時候,四皇子親身去喬姨娘那邊接的三蜜斯,還和喬姨娘說了一會子話呢,他們走後喬姨娘衝動地哭了好久,上馬車的時候,是四皇子親身扶著三蜜斯上去的。”
“也不知如何的,對於太後孃孃的愛好討厭,樁樁件件三蜜斯都曉得的清清楚楚,提及話來句句都能說到太後孃娘內內心,太後孃娘直誇三蜜斯,說她身上有世子夫人的影子呢。”
固然從曉得靜若假有身那一刻起,老太君就清楚靜若和二皇子的婚事底子就是二皇子一小我運營的一場肮臟的不見光的買賣。
“可不是,太後孃娘還讓二蜜斯和三蜜斯無事多帶著世子夫人進宮陪她坐坐呢,說世子夫人總不進宮,怪想她的。”柳嬤嬤笑道。
柳嬤嬤又一聲長長的感喟,“奴婢聽聞,二蜜斯出閣的時候,因為嫌棄鳳冠上的夜明珠不敷大不敷亮,對著一屋子服侍的人發了好大的火,還摔碎了一盞喜茶,當時就惹得嬤嬤不悅,成果昨兒一早打扮的時候,二蜜斯又嫌嬤嬤給她梳頭髮弄疼了她,傳聞當著一屋子丫環的麵,照直給了嬤嬤一個窩心腳,嬤嬤當時就被二蜜斯踢得嘴角出了血。”
柳嬤嬤揣摩,如果真的讓大奶奶進宮給太後孃娘做一回飯吃,估計禦膳房的廚子們得拿著菜刀找大奶奶冒死。吃過大奶奶做的飯,再吃旁人做的,哪另有甚麼滋味可言啊。
老太君的炕櫃裡彆的未幾,這削鐵如泥的匕首可多著呢,把把都浸潤了無數人的鮮血。
若說柳嬤嬤先前的話是一個二踢腳,那此時她講的這件事在老太君聽來那就是一捆二踢腳一起炸響。
太後孃娘這話固然是在誇靜文,可內心倒是惦記取大郎媳婦呢,可見太後孃娘是很喜好大郎媳婦的。
畢竟那是養尊處優任人追捧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