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錦卿_第五章:玄黃得失有誰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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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嵐熙凝神沉思,問道:“既然冇法與之相抗,那能不能暫避其鋒芒?他現在勢大,怕人分功,故而打壓舊黨,那我們不爭又如何?”

沈嵐熙擔憂道:“事情如此蹊蹺,兩邊目前都冇法拿出證據,他們還冇法動你,但清玄,你也應當趕在他們把這誣告做實之前拿出證據自證明淨纔是。”

“盧遠承?他也去了江月樓?擅闖琴閣實在冒昧,但想必絃歌這類事也見多了,以她的性子定不會招惹盧遠植,更何況江伯父不會不管……還是說,盧遠承肇事在江月樓肇事了?”顧清寧猜想道。

顧清寧看著他,問道:“絃歌定然也是能一眼看出這詩出於誰手,那她可曾跟你說過甚麼?”

“如何了?”她問道。

他越說越氣,將啞忍多時的怨怒彤彤道出:“他就是用心熱誠我!他非當著我的麵如許做就是想讓絃歌看低我!”

她這話刻薄而實在,顧清桓聽完,心境倒沉寂下來,悠長無言,以後閉眼點頭:“嗯,姐,我明白了,這怪不得彆人,也是我本身的錯誤,一向想與他們為和,融入他們的圈子,誰想不管本身如何做在他們眼裡都隻是個笑話……”

他冇有轉頭望她,隻是與她並肩立著,凝睇著在夜色下涓涓暗湧的流波,兩人都沉默了一晌,厥後他道:“姐姐,你也要保重,我知你並非軟弱之人,何必用兩月來避世撫心傷?以是,我挺但願,在你從洛陽返來以後,我能聽你親口說,統統都已疇昔。”

顧清寧把扇子還給他,“不,清桓,你要曉得,他們不容你,不是因為你不好,隻是因為你分歧。清桓,我們都該醒醒了,往昔統統都是煙雲,本身錯了便就是錯了。”

隻是顧清桓興趣不大高漲,雖極力袒護也難避母親沈嵐熙與姐姐顧清寧之眼,飯後,母女二人一齊到後院去找單獨倚在廊下讀書的顧清桓,問起貳表情不佳的啟事,顧清桓隻道是因剋日家中變故而不免心憂,以此哄走了沈嵐熙。

“自證明淨?夫人也曉得有一句話,叫欲加上罪何患無辭?他們成心構陷,怎容我自證明淨?現在朝堂局勢由盧遠植操控,他要向我們這些白叟開刀,動我也是遲早的事,若我行動過急,反而引他重視。”他考慮道。

顧清桓伸手接過玉扇,一瞬又順手拋到長廊外的水溝裡,玉砸到堅固的石子上,畢竟是碎了,碎片扇麵皆隨流而去,不見蹤跡……

顧清桓擰起眉頭,用握慣了筆的手捶了下木柱,道:“本日去江月樓,絃歌在琴閣為眾操琴,以後我入琴閣見她,誰想……誰想盧遠承竟然突入了琴閣!”

他抿唇,剜了一眼扇子上的字,道:“確切,這是我寫的,是我為他代筆題在這把扇子扇子上的,可當時他隻是說他要送與某位官家蜜斯,讓我代他寫一首情詩,誰想他是要送給絃歌!更彆說我和他瞭解這麼多年,他明曉得我對絃歌……”

顧清玄點頭道:“我管著大齊的國庫,對於朝廷每一項稅收、征糧、耗損、開支都瞭如指掌,河西的賑災款項筆筆經我手,我能必定未曾訛奪分毫,恰幸虧這上麵出了岔子,我們新任的司丞大人要查賬就讓他查吧,他能查出我是如何“貪汙”了這筆錢最好,也倒為我解了迷惑!”他咬牙諷道。

顧家母女精裝出行,連家中侍女都冇有帶一個,她們達到洛陽以後天然不會是在沈嵐熙孃家人的府苑裡落腳,而是在洛陽城外的一處尼庵中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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