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柔兒,你就算再不忍心也該清楚,花輕言失/貞不但丟了安國公府的臉,更是丟了太子殿下的臉麵,不要用心遲延時候了,返來吧,是時候送她上路了。”
君無卿再次看向花輕言時,眼裡滿是討厭,聲音也冷冷道:
酒香傳來花輕言眼神就一冷,她已經聞出那酒有劇毒,喝下後會立即肚中腐敗而死,一分鐘以內屍/體就會化為血水。
“你公然是在裝死,覺得裝死就能獲得太子哥哥的顧恤嗎,癡心妄圖。”
明顯是和順如水的聲音,卻帶著濃濃的歹意,手上更是用心用力擦拭花輕言的臉,一下就讓她的臉磨破了皮,花月柔那張美豔的臉也時不時泛上陰冷。
花輕言瞳孔猛的一縮。
“花蜜斯,這是太子殿下賜的酒,還請現在就喝下吧。”
這是原主的執念,她死前還惦記取用玉戒換錢買藥,是以就算死了也冇有放手。
一個侍衛端著一杯酒走到花輕言麵前,一臉冷酷的開口。
本來她不是冇死,而是借屍還魂了。
而此次原主會遭受如許的事,底子就是花月溫和君無卿的詭計。
一聲望嚴而氣勢的四十來歲男人聲音傳來,花輕言昂首就看到高台上的花家人,方纔出聲的是擔當爵位的二房族長花鎮夏,而高台上最顯眼的是坐在正中間五官姣美,卻滿眼鄙夷的看著她的男人。
世人都在諷刺花輕言讓她從速喝了那酒。
臉好痛……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花輕言身上的鞭傷還在滲血,滿身看著冇一處好肉,都是被花鎮夏動了私刑而至,但她卻一點都不感覺疼,反而歡暢本身還能活著。
花輕言蹙眉,剛要拍著花月柔的手,腦中卻俄然傳來劇痛,同時大量不屬於她的影象一股腦湧入了她的腦海當中。
“我冇死……”花輕言麵帶訝異的喃喃出聲。
花月柔適時楚楚不幸的看向君無卿,臉上帶著悲傷和無法,眼中泛波的低聲祈求道:
“太子殿下,言兒mm已經知錯,柔兒懇請太子殿下留言兒mm一個全屍。”
聽到聲音的花月柔見此,輕聲嗤道:
“花輕言你做出這等丟儘皇家臉麵之事,本來應處於腰斬之刑,既然是月柔討情,那便留你一個全屍吧,來人,賜酒。”
“快看,花月柔藥師竟然還親身替那廢料擦臉,不愧是和順仁慈驚才豔豔的女子,和花輕言那廢料的確是雲泥之彆。”
龍戾國陰氣森森的處決法場,常日戾氣重重,陰冷可怖,毫無人氣,本日卻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看熱烈的百姓,法場中間一個滿身血跡斑斑的粗布衣裳女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這就是留全屍?
“花葯師和太子殿下實在大仁大義,竟然還留全屍,要我說那廢料必須腰斬,現在能留她全屍,她都該跪下謝恩了。”
映入視線的是麵貌美豔約莫十六七歲上古打扮少女,花輕言驀地瞪大了雙眼……
花輕言感受手被彆人拉扯,眼神一厲,下認識的用另一隻手抓住,滿身卻因為手的拉扯傳來劇痛,不過這劇痛卻冇能讓花輕言皺眉,她還是緊緊的抓著花月柔的手。
花輕言看著君無卿,嘴角勾起嘲笑,人也漸漸坐起來。
能持續活著是多麼不易,她又豈會讓他們詭計得逞。
“你想多了,七王爺之前但是龍戾國第一戰神,就算現在已經廢了,也不是那廢料配得上的,傳聞是她強上的七王爺,不然七王爺為何連納妾都不肯,任由安國公和太子殿下正法她,看她手裡還拿著七王爺的玉戒不肯放呢,的確不知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