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倒抽一口寒氣,有人率先開口:“這……這如何回事?這不是燕語瑤嗎?!”
“皇上說的是!但臣是握有證據的,以是纔敢指證太後通敵叛國!”大理寺卿從袖間拿出一封信,已經陳腐,有些退色,“這是十年前,太後給燕池陽下的密旨,也就是這封密旨握在燕語瑤手裡,太後被她威脅,以是太後曉得她的身份,也不會外泄! 太後還要服從燕語瑤的叮嚀,讓南秦不出兵攻打北楚!”
“燕語瑤,事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大理寺卿低頭看著燕語瑤。
這通敵叛國的罪名,就連慕芷晴也保不住祁錚啊!
祁太後說道:“抓住了燕語瑤,就說她假扮徐姑姑留在哀家身邊,那也太荒誕了!就算她真的是假扮徐姑姑,那也是她為了盜取諜報,用心留在哀家身邊!籌算乘機而動!哀家也是被人操縱!被人讒諂的!”
“太後孃娘好都雅看,這但是服侍了你數月的徐姑姑,你可認得?”大理寺卿說道。
羽林衛將一個穿戴囚服的女子帶了上來,她渾身血跡,麵上也有很多傷疤,但還是能辨認出麵貌。
祁太後怔了怔,暗叫不妙。
但是……
大理寺卿曉得祁太後現在隻是紙老虎,底子不敷為據。
祁太後僵著神采,手緊握成拳。
祁太後刹時變了神采,手在扶手上一拍,說道:“猖獗!你無憑無據,就敢如此熱誠哀家?”
可那會兒已經將近新年了,大理寺彷彿將這件事擱下了,而宮中各宮又得籌辦年宴,就冇人將此事放在心上。
雲親王看了看祁太後,道:“那麼首要的令牌,若不是很熟諳慈安宮的人,底子偷不走。看大理寺卿另有甚麼證據,靜觀其變。”
燕語瑤曾經畢竟是丞相府的令媛,天然有很多人認得她。
雲親王在揣動手,咳嗽了一聲,世人當即不敢再多說甚麼,從速閉上了嘴巴。
宮人們想了想,隨後點頭:“大人,固然奴婢們冇有記得那麼細心,但她說的的確是對的。”
祁太後早有籌辦,揮了揮手,讓慈安宮的一眾主子上前,為她作證。
大理寺卿再是笑了笑,有些對勁,“那敢問太後,你先前身邊的大紅人徐姑姑,去哪了?”
眾臣子嘩然!
燕語瑤喘著氣,看了一眼祁太後,就斷斷續續的說道:“是……我是先潛進皇宮,殺了……徐姑姑,取她臉皮,留在太後身邊,太後對此……也早已曉得。”
旁人覺得雲臨風是辦事公道,可祁太後與雲臨風比武多次,怎會不曉得雲臨風這是不安美意。
“歪曲!”祁太後臉上慘白無血,“這明顯就是燕語瑤!那裡是徐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