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芸對勁地點點頭:“做得不錯,賬是對的。”
“放心吧,虧不了他們的嘴,轉頭到中間的包子鋪,給他們一人買倆肉包子帶歸去。”
又花十文買了一點胡椒花椒香葉八角之類的,用油紙打包好。
她第一次摸到這麼多銅錢,走在路上手腳都快不曉得往哪兒放了。之前看都不敢看一眼的豬肉鋪,她第一次挺直腰板出來了,還買了這麼多肉!
說是分頭行動省時候,實在主如果為了支開楊大桃,不然她如何能操縱空間渾水摸魚呢!
“進、出來乾啥?”楊大桃一下子愣住了。
遵循任芸的叮嚀,她買了三斤五花肉和四斤豬板油,都是十四文一斤,還買了七文一根的大骨頭。肉鋪老闆看她買很多,還送了一大塊豬肝。
粟米比她超市裡的便宜,買了十斤,黑麪也買了十斤,這玩意兒她空間裡冇有。(黑麪不是蕎麪,是一種較粗的麵,是麪粉與麩皮間的部分,當代多用於飼料)
倆人把湯底都喝得精光,楊大桃舔著嘴角,做夢都冇想到這輩子竟然能吃上這麼精貴的食品。
搞得她都思疑本身的超市是不是成精了,這麼摳搜。
付完了餛飩錢,又到隔壁包子鋪買了六個肉包子,肉包子兩文一個,倒是不算貴。
“老闆,來兩碗餛飩。”
“進布莊無能啥,當然買布做衣服呀!”任芸不覺又是無法又是好笑,“你這身就隻剩補丁了,扔地上叫花子都不稀得撿。”
任芸一眼便看破了她的心機:“彆捨不得吃想著打包歸去給那三兄弟嚐嚐,先不說好不好打包,就算能帶走,到家了不得爛成麵片湯了?”
聞聲其彆人也會有肉包子吃,楊大桃這纔沒了吃獨食的“罪過感”,訕訕地笑了笑,拿起勺子吃完了餛飩。
客歲是荒年,米糧代價一度翻了幾倍,但幸虧朝廷很快發了佈施糧,代價這才漸漸回落到了普通。
然後又去賣調料的店鋪瞧了瞧,種類很少,但真貴。粗鹽都要三十文一斤,白糖是冇有的,隻要紅糖,三十五一斤,其他醬油、醋甚麼的也都很貴。
可惜冇薅到羊毛,自從前次那番騷操縱以後,隔天電子秤便變了,隻“入”不“舍”,哪怕0.1文的零頭,都按1文收。
任芸看了她一眼,隻道:“你這身子再不補補,轉頭奶水越來越少,虧了小果寶的肚子可彆心疼。”
說實話,味道挺普通,湯底就是清湯,餛飩餡兒也不敷飽滿嫩滑,但任芸這好久冇嘗過葷味兒的肚子,還是感覺挺香的。
一句話,刹時拿捏住了兒媳的軟肋,楊大桃立馬道:“我吃。”
任芸數了二百文交給楊大桃,讓她去豬肉鋪買肉,本身則去糧油鋪,約好各自買完物後後在布莊門口見麵。
未幾時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就端上來了,任芸迫不及待地舀起一隻,略微吹了吹,便塞進了嘴裡。
她回身便從超市裡買了一口帶木蓋的雙耳大鐵鍋,140文,一把老式的切菜刀20文,剁骨刀25文。
開打趣,如果讓兒媳一提,不就露餡兒了麼。
任芸算了算,一共花了一百零五文,又確認了下剩下的銅錢數,賬確切冇錯。
緊接著,她又去打鐵鋪瞧了瞧。家裡那口破陶鍋就不提了,獨一的一把切菜刀也是豁了口捲了刃,實在是用不下去了。
她把買肉剩下的銅錢交給了任芸,同時彙報了一下豬肉的代價。
等出門後,她立馬拐進巷子裡,從空間裡買了散裝特價的大米和白麪各五斤,彆離是2文和3文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