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二皇子壽寧公主而言,她纔是阿誰俄然冒出來奪了裴皇後歡心的外人。
宣和帝表情頗佳,散朝厥後了椒房殿,和裴皇後一同用了午膳。當晚,宣和帝在椒房殿過夜。
五日的時候,轉眼即過。
裴皇後早已叮嚀下去,命人籌辦好了豐富的見麵禮,等著二皇子妃過門掉隊宮覲見便可。
“祖母,對不起。”大皇子妃低聲哽咽:“我已知錯了。今後,我毫不敢再有任何不該有的動機。”
大皇子妃尷尬又悲傷,卻又無可回嘴,淚水滑落眼角:“祖母,我……”
宮中的皇子公主們,本日全數出宮,去二皇子府喝喜酒。
裴皇後笑道:“讓他出去便是。”
朱氏魏氏連道不敢。
不然,以賀祈的城府手腕,你毫不是敵手,不知要落到甚麼了局。
太夫人話說得極重,大皇子妃尷尬之餘,一顆心倒是稍稍放了下來。
程錦容:“……”
……
身著軟甲高大漂亮的賀校尉,衝程錦容微微一笑。
“啟稟皇後孃娘,二皇子殿下來了。”一個身著淺藍宮裝的年青宮女笑吟吟地出去稟報。
太夫人看了大皇子妃一眼,淡淡道:“我再不登門,隻怕皇子妃娘娘在府中的日子更難過。”
由此也可見,裴皇後在宮中職位逐步安定。無人再敢小覷這位病弱了多年的中宮皇後。
見了太夫人和孃家長嫂弟婦,大皇子妃強打起精力,柔聲說道:“我這身子冇有大礙,漸漸將養便可。倒轟動了祖母和大嫂弟婦。”
已經定了親,結婚是遲早的事。有甚麼可害臊的!
裴皇後眸光微閃,低聲道:“鄭氏母子皆受了嚴懲。賀家內宅也算安靜了。今後你嫁去賀家,也就費心了。”
椒房殿外,春日如熾,秋色明麗。
大婚期近,二皇子漂亮的麵孔多了幾分憂色,拱手施禮:“兒臣給母後存候。”
半晌後,二皇子邁步而入。
裴皇後笑著瞥了程錦容一眼,冇再持續打趣,順著程錦容的話音笑道:“是啊!另有五日就是穀旦。”
二皇子大婚這一日的盛況,便是在宮中當值的程錦容也有所耳聞。
“傳聞,二皇子妃的嫁奩從街頭延至街尾,足足一百二十八台。涓滴不比當年大皇子妃的嫁奩減色。”
太夫人年青時脾氣火爆,到老了也冇改了這份脾氣。對著嫁入天家身份高貴的孫女,也冇甚麼好神采:“你母親在院子裡養病,阿鈞隨你父親去了邊軍虎帳。大皇子府中多了兩位側妃。你們母子三人,各式算計,落到這步地步,現在可對勁了?”
服侍床笫的,還是是珞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