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逃犯_第⑧章 喪心病狂的傢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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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藹婷的歌聲餘韻未了,彷彿與肖堯的吼怒聲對應,這也彷彿預示著二人又能夠鉗製到一起,但是福是禍就臨時就說不清了,讓人想來有些瘮得慌。一個是可駭分子,一個是青純玉女,二者搭屆,真是禍福難料。

“早知本日,何必當初。”肖堯鄙夷地往向懷仁頭上吐口痰,再對他罵道,“死狗,好好給老子呆著,不然今後老子一天一個麪包也不給你了。”

洞窟深處黑不溜秋,伸手不見五指, 隻模糊聽到一個衰老的喘氣聲,聽著像是從一個老頭嘴裡收回的聲音,顯得疲軟有力。

本來老頭真名叫向懷仁,年約55歲,與吳藹琴前夫向副市長是親兄弟,一個從未提起的大人物,說他向懷仁是人物,是因為他曾經當過南都會的紀委書記,手裡曾把握南都官員的生殺大權,但他還未當紀委書記之前,曾是南都會築路機器廠的廠長兼黨委書記,而肖堯的父親肖小明是築路機器廠的管帳。

肖堯開著快艇駛到一座孤島前的礁石旁停下,下快艇後,把快艇拖登陸,再綁在岸上一塊溜尖的礁石山,而後沿著一條泥石路向一個岩洞走去。

“哈哈,向老頭,你真是在做夢呀,被關胡塗了?”肖堯嗤之以鼻,又狠揍老者頭上一下,手指他怒道,“向懷仁,給老子聽好了,長青不是你當家,是你阿誰放蕩不羈的弟婦吳藹琴的財產,你就是個死人了,再也不是你們老向家的頂梁柱,不是我把你抓來,你早被當局槍斃好幾次了,還能在這輕易偷生嗎?你得謝我,懂嗎?”

“等著,老子拿塊麪包餵你。”肖堯站起家,回身出去,到冰櫃裡拿了一塊袋裝的麪包扯開,而後返來,把麪包塞進向懷仁的嘴裡,“嚼,老東西。”

走進洞窟後,肖堯泡杯咖啡,再翻開音樂,一首《高山流水》的古箏隨即響起,他聽會音樂,端著杯子躺到一張懸床上,既享用咖啡的甘旨,又聽著古箏的樂聲,餬口過得非常舒暢,彷彿置活著外桃源與世無爭,但他身後不遠的一陣喘氣聲忽而驚醒了他的幽夢,使得他頓時煩惱起來。

肖堯像是懂心機學,一向冇把向副市長的車禍奉告他,貌似就是蓄意要折磨他,直至把他折磨死去,他現在隻想報仇,近似喪芥蒂狂,如果另有點人道的話,就是比較在乎前妻吳藹婷,那是對他最好的女人,也是有過愛的女人。

肖堯從洞窟深處走出,再躺回懸床上,聽著古箏,想著人生。

“晚了,你早乾啥去了?當年你把罪惡載在我爹的頭上,逼得我爹跳樓他殺,我爹隻是一個淺顯的管帳,不是你們一夥強行逼迫,我爹敢做假賬欺瞞構造,讓你們調用上千萬公款嗎?另有你夥同嚴關西和向挺(即向副市長)逼迫我大伯賣給你們造酒秘方,我伯父伯母分歧意賣,你們卻放火燒死他們百口,連白叟小孩都不放過,各種罪過,老子殺你一千次也不解恨,老子就是要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死去活來,想出去?哼,你做夢,你就等死吧。”

“嗷!”向懷仁歇斯底裡地嗷一聲,樂得肖堯笑了一下,隨即伸手把燈拉滅,洞裡頓時一片烏黑,彷彿置在無底深淵中。

“媽的,再跟老子犟,我剝了你的皮。”肖堯再把麪包塞向向懷仁嘴裡,向懷仁深怕被打,再也不敢把頭扭開了,而是如條狗一樣,咬上麪包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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