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刺痛引得柳氏收回一聲慘叫。
“你常日設想讒諂我便就算了,還在這裡嚼舌根,若真的有本事就真刀真槍的同我打一架。躲在背後說人不是算甚麼!”沈緋歌上前兩步,一把揪住了柳氏的頭髮。
吱呀……。
“你當年給大夫人下毒的時候可曾想過沈緋歌也隻是個孩子?”百裡三月看著她這副模樣彷彿瞥見了給長公主下毒的皇後普通。
沈定遠先是一驚,隨後黑著臉指著沈緋歌怒喝道:“誰準你返來的!”
她都這麼說了,沈定遠即便不想走也冇體例,隻得拎著沈緋歌出了門。
“郡主如果想好了便去找將軍討情吧,若得不到老爺的包管妾身但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柳氏微微一笑,端起茶碗喝了兩口以後滿麵都是小人得誌的笑意。
這般想著,百裡三月不由在心中暗罵本身思慮不周。
“沈老將軍,借一步說話。”百裡三月朝著一旁伸了伸手,目光觸及沈緋歌趕緊彆過臉去。
此時的柳氏見到百裡三月內心便安寧了,瞧著沈定遠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事關嚴峻,我隻同郡主一人說,還請老爺帶著大蜜斯臨時躲避。”
“郡主如果為她討情就不必了,柳氏做下這些事就要遭到獎懲,我自不會將她就這麼打死,待會兒便將人移送官府聽候措置了。”沈定遠瞧著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就曉得她要說甚麼了。
猶疑了半晌,才輕聲說道:“郡主前些日子中的毒是出自皇後孃娘之手,當年我還是個妾室,在將軍府也並不得寵,本是皇後孃娘安插在將軍府的眼線。何如我一向不得老爺的喜愛,冇法替她為大皇子拉攏將軍,皇後孃娘本來已經放棄我了。”
百裡三月挑了挑眉,沉聲說道:“若你說的事與我無益我定會保住你的性命。”
“我傳聞郡主自江南返來一向在調查一小我,我曉得那人的出身,不知這前提夠不敷換我一條命?”柳氏撚著帕子悄悄擦拭著唇邊的血跡,麵上一片對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