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三月把在江南產生的事一件件同陸鶴安細心說了一遍,待話都說完了天氣已經垂垂暗了下來。
指尖在皮肉上劃過,順滑的觸感像綢緞普通。
翌日一早。
“真是不曉得你如何想的,彆家的女人都是削尖了腦袋的打扮,巴不得能在統統人麵前露臉,你倒好,明顯生的明眸皓齒卻非要扮醜。”沈緋歌撅著嘴嘟噥了兩句。
平常官員家中的馬車是不答應進宮門的,如果宮中有個要好的嬪妃之類的便會有轎攆來接。
百官留在宮中了皇後天然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遇,藉著找人來陪雲國公主玩的名頭一道懿旨下來,各家的夫人蜜斯們便也紛繁出了門。
沈緋歌迷含混糊的坐直了身子,眯著一雙眼睛四周檢察。
“苗苗,快去給你家蜜斯挑一件色彩亮麗的衣裳來,本日定要好生打扮一下,讓你家蜜斯冷傲四座!”
半個時候以後,沈緋歌拄著下巴在桌上不竭打打盹,百裡三月穿戴一身素色的宮裝自閣房走了出來,“沈大蜜斯,再不醒過來早膳也就冇有了。”
百裡三月感遭到手上的暖和微微一笑,回握著陸鶴安輕聲說道:“不消擔憂,現在這事都已經成了,我們隻需求等著動靜便好。”
“我就曉得我們小月兒是最都雅的,現在這紋路不見了甚麼都城第一才女,甚麼夏玉顏都要給老子靠邊!我們小月兒纔是這都城第一都雅的女子。”
一想到這些陸鶴安便感覺整顆心都跟著顫抖,抓著百裡三月的手微微用力,彷彿稍有不慎她就消逝不見了一樣。
說著話的工夫沈緋歌已經走出了房門。
窗簾被她一把翻開,一股涼意襲來把百裡三月最後一絲睡意也帶走了,她無法的展開雙眼看著麵前的人,輕聲說道:“你是不是想嚇死我,然後給我娘當親女兒?”
“如何了,大驚小怪的,嚇了我一跳!”
沈緋歌指著銅鏡裡的百裡三月雙目圓睜,磕磕絆絆的說道:“你,你臉上的胎,胎記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