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事的時候向來都是該費錢就費錢,該拍馬屁也毫不含混。
沈緋歌坐在馬車的角落裡對陸鶴安瞋目相斥,本來她想趁著百裡三月不重視偷偷溜走,不料她這點謹慎思早就被百裡三月給看破了,生生抓著她上了馬車,說甚麼都不準她出去。
"好端端的你為何非要出去?"百裡三月擰眉看向她,還是一臉不信的神采。
如果百裡三月收了百姓的禮他便能夠將銀票塞給百裡三月,這個長在天子心尖尖上的郡主同陸鶴安一樣有職位。
“郡主就是我們心中最大的功臣。”
“誒?肖大人,您這是要出遠門啊?”路邊的小商販見狀笑盈盈的跑上來搭話。
“大人,外頭有一群百姓說是來給郡主送禮的,小的勸說了半晌,這些人就像著魔了一樣堵著門口說甚麼都不肯走。”官兵疾行了幾步,來到肖杭麵前吃緊開口。
“全憑郡主叮嚀!”
目睹著百姓們紛繁低下了頭,麵上帶下落寞。
說著話,肖杭背動手回身走了。
話音落地,沈緋歌趁著百裡三月愣神的工夫一把擺脫了她的手,翻開車簾坐在了馬車外頭。
見狀,百裡三月微微一笑,對著中間的官兵說道:“一會兒差人把留下的東西都抬出來吧,再去同你家大人報備一聲,至於這些東西最後的去處都由他說了算。”
“大人放心。”
聞言,百裡三月趕緊擺了擺手,“無功不受祿,再說這東西實在太多了,我不能要。”
叩叩叩……。
小商販怔楞了一下,隨即一拍大腿,揚聲說道:“小的先辭職了,得去告訴她們一聲!”
“既然是來給郡主送禮的你便去通報一聲吧,要不要由郡主說了算。如果郡主收了禮你來同我知會一聲。”
話音還式微,人已經跑得冇影兒了。
“陸相,這隻是下官的一點情意,您和郡主歸去的路上總歸需求銀子的不是?”肖杭被他吼得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