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掌櫃把手拿開以後,田氏纔看清戴在她手上的,是個金光閃動的手鐲,有小指甲蓋那麼寬,上麵刻著連續串的斑紋,細看之下彷彿是茉莉花,再看近些,又彷彿不是,不過那斑紋雕鏤的技術倒是非常高深,如許的東西,毫不是普通金鋪做出來的。
麥芽見陳掌櫃一臉的樸拙,也幫腔道:“娘,你倆的事我們都曉得了,既然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你再說這些也冇啥用了,我先前也跟陳叔說過,頓時要到七月七了,本年我們都去給我爹上墳,也好讓陳叔跟我爹好好聊聊,隻要過了這一個坎,你的心結也就能翻開了,人活著不輕易,趕上個對的人,就更不輕易了,彆白費了老天爺給你的緣分。”
陳掌櫃同意李元青的話,麥芽覺著冇事那不能作數,非得請郎中來看過,才氣叫人放心。一幫子人,七嘴八舌的,講個不斷,扯著扯著,竟有些偏題了。
陳二順哪有不可的事理,一個勁的點頭傻樂。
現在這個季候,菜園子裡的新奇蔬菜很多,隨便燒燒,就能燒一大桌子菜。田氏還從家裡切了些鹵肉,麥芽比來很喜好啃豬蹄,因為她想起來,豬蹄吃了能夠美容,自家做的豬蹄也潔淨,吃著也放心。
李元青把酒杯遞給他,“喝口酒潤潤嗓子吧,我娘也是體貼你,冇彆的意義。”
麥芽偷偷掐了下李元青,直衝他使眼色,李元青輕點了下頭,對四周的人道:“我先抱她歸去歇息,過一會就去縣城請郎中,大師都歸去吧!”
秦語堂正用心號脈,冷不丁聽她講了個嘲笑話,眼神一閃,臉上竟模糊有了笑意,“你家的馬不是千裡馬,這一起跑下來,也累的快虛脫了,我剛纔還瞥見馬蹄子直打擺呢!”他說完,擱下麥芽的手,長舒了一口氣,有點如釋重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