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他來講,被刺傷了腹部的大師兄已然變成了一個可覺得他玩耍戲弄的玩具了。
柳白南死死的瞪著眼睛,眼神當中有著無儘道不清的情感。
到底該不該救這個牲口?
“乾甚麼?”柳白傑冷冷一笑,重重向著柳白南的腹部一腳踹去,力道之大,將柳白南踹向了趙婧等人的方向。
見著柳白南俄然趕到,柳白傑頓時暴露了一副驚奇且打動的神采,輕聲喊道:“師兄……”
看著倒在地上已然冇有任何戰役力可言的大師兄,柳白傑哈哈大笑道:
說罷,提上腰間的佩劍朝著柳白傑趕去。
“固然我也不是很喜好此人,不過他總償還是你的二師弟不是?有些事情得一碼歸一碼,救下他是你作為大師兄的本分!”
“你還真是藐視我啊?”
終究到達了目標地,柳白南現在表情大好,向兩人揮手請安。
如果現在他挑選去救人,無疑是會將這個步隊的其彆人墮入傷害的地步當中。
而兩人也瞥見了入口處向本身走來的柳白南,一樣高興的向著柳白南揮手。
一臉難以置信的轉過甚來,卻發明這刺傷本身的人,恰是方纔本身所救下的,阿誰同本身朝夕相處了近二十多年的二師弟!
是以在柳白南看來,這類違背師門道義的逆徒是不值得救的,更是該死的。
在支出了極其慘痛的傷亡之下,飛禽也還是難以反對兩人朝著峽穀的方向進發。
如趙婧所說,固然柳白傑此前的所言所行,確切有違青雲道觀。
柳白傑說著,將劍一挑,悄悄在大師兄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見著峽穀竟然真的如同林陌所猜想的普通,能夠防住這些飛禽的打擊,柳白南重重鬆了一口氣。
但是現在柳白南剛想拔劍,卻為時已晚。
向著峽穀空位當中看去,便發明趙婧等人現在已經到達離本身十米遠處的,那三座龐大雕像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