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莫要喊我師兄了,自你對三師弟脫手之際,我的二師弟便已經死了!”
但是下一刻,柳白傑卻俄然從地上暴起,揮劍向著柳白南狠狠刺去。
“那你在背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放我一條活路?”
成果這手剛一打仗到佩劍,那佩劍卻被柳白南給一腳踢飛了出去。
“第一,你用劍自裁,給本身一個彆麵的結局。”
柳白傑滿臉淚光的抬開端,看著本身的大師兄,暴露一副極其慘痛的神采,哽咽道:
“柳白傑,你起來吧,你現在如何告饒都是冇用的。”
“放你一條活路,那你可曾在廢掉三師弟一手兩腳的時候,想過放他一條活路?”
“你在刺殺昏倒著的林兄弟的時候,可曾想過放他一條活路?”
而揮劍之人,恰是早有籌辦的柳白南。
“大師兄……真……真就冇有其他體例了嗎?我還能贖罪的,我還不想死!”
以是柳白傑清楚,如果一旦讓柳白南將本身送回道觀當中,那麼他將要麵對的,很能夠是比在內裡做十年雜工勞役更加痛苦的獎懲。
柳白南歎了一口氣,眼神冰冷的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本來最為仁慈的三師弟,從小對柳白傑百依百順。
這一刻,柳白傑算是完整的絕望了,他趕快一把撲向了空中,想要撿起長劍自裁。
“方纔已經給過你機遇了,但是你並冇有籌算承情。那這可就怪不得師兄我了。”
但是現在,柳白傑的對本身背刺的那一劍,便已經讓他對二師弟心如死灰。
啪!
“要不,您就罰我在回我做十年的雜工如何?讓我服十年的雜役,讓我做十年的賤民贖罪。”
柳白傑想到了那些生不如死的結果後,麵如死灰。
見著大師兄順手一揮劍,就將本身的進犯擋了下來。
“現在在你麵前的,隻要兩條路。”柳白南說著,將柳白傑掉落在地上的劍朝前踢了踢。
“我明白了。”柳白傑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用著顫抖的左手緩緩的拿起了那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