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詩一首?
既然已經改頭換麵,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來個大刀闊斧。
他這話一出,台下世人鬨堂大笑,就連宋思妍也無語地扶額點頭。
但宋言所謂的名揚千古,詳細要指哪些方麵,他們臨時還未得知。
此言一出,台下世人皆是心神俱振。
“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宋思妍站在大堂角落,本想埋頭聽宋言在方台上,會有甚麼奇思妙想,卻不料,跟著宋言的話語落下。
宋言也冇有客氣,道了一聲謝後,就在白紙上提筆。
“哈哈……”
直到宋言最後一字落筆,世人麵麵相覷,都難以置信地看著宋言。
也不知是誰,大聲喊了一句,世民氣中已冇有半點輕視。
甚麼醉望樓,醉西樓,十足都要被踩在腳下。
“此情此景,本公子也詩興大發,想做一首詩。”
北裡聽曲,不過是為了縱情吃苦罷了。
“宋兄莫不是要作一首打油詩?”
“此情此景,鄙人俄然想吟詩一首……大壯,上墨寶!”
“千萬冇有想到,這宋言不顯山不露水,竟然有這等才情?”
“姐,不如趁熱打鐵,將黃鶴樓做大做強?”
這便是他們眼中的敗家子?
待世人一擁而入,宋言叮嚀青煙一聲,便看著宋思妍,輕笑道:
若不是他臭名昭著,恐怕會讓人誤覺得,這是哪家的絕世公子哥。
“除了吃酒談笑,難不成另有其他興趣?”
宋言固然站在方台上,那目光一向在大堂內來回掃動,最後落在一名年青公子哥身上,
略顯暗淡的燭燈下,宋言長身而立,臉上帶著如同東風普通的笑容,讓人生不出半點討厭。
鄧穎忍不住讚歎,反倒讓宋言耳根發紅,內心有些發虛,隻能燦燦笑了笑,以此粉飾。
“叫人將門口清理一下。”
世人群情紛繁,但無不對這首詩詞發自肺腑的感慨。
本覺得曲解了宋言,另有些許慚愧的青煙,現在聽聞宋言要當眾作詩,獨一的一絲好感也刹時燃燒。
要信賴宋言能作詩,還不如信賴他們能夠帶兵兵戈。
宋言竟然稱她為大師?
“……”
名揚千古?
“諸位都是有才之士,莫非便冇有想過,在黃鶴樓中名揚千古嗎?”
“打油詩都一定能夠,做個流水賬出來,倒是有能夠,哈哈……”
一曲作罷,掌聲雷動。
頓時,很多人對宋言的話嗤之以鼻,也有部分人低頭深思。
宋言見火候差未幾了,輕咳一聲,語出驚人,
難不成,另有其他可取之處?
自家二公子,那裡是個會作詩的讀書人?
宋言啊宋言,你到底另有甚麼欣喜要給我的?
“大女人,二公子這是要做甚麼?不會搞砸了吧?”
“黃鶴樓乃是禦賜的風雅清流之地,哪怕有鄧大師,為諸位唱曲掃興,若諸位隻是談笑吃酒,豈不感覺愧對聖恩?”
而黃鶴樓乃是禦賜的風雅之地,那她在黃鶴樓操琴奏唱,與其他風騷場合更是大為分歧。
待墨寶擺在桌案上,宋言沉吟半晌,就聞聲鄧穎如同黃鸝普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竟然還揚言要作詩一首?
與其彆人分歧,她反倒對宋言信心滿滿,不知為何。
現在,不但有鄧娘子登台獻藝,更有禦賜的匾額。
“二公子大才。”
至於座下的王謝貴族,他們此前也從未考慮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