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宋言就是不想讓你們活,你們從速抵擋啊?
“二公子,老奴世代都在莊子上,從未有過懶惰,你為何要坑殺我們?”
“這是天都城府尹的公子高亮——高衙內……上回在東風樓,您感覺他礙眼,便打了他一頓。”
“二公子!”
謝必嚴哪怕也渾身難受,但更多的是內心惶恐,即便多有不適,也不敢等閒在宋言麵前透露。
“諸位父老,不要被這宵小之人棍騙了,他就是想要暗害你們的性命。”
可不管是誰,都驚駭武侯府的權勢,隻敢暗爭,不敢明搶。
宋言定睛看去,入眼便是一群粗布麻衣的農戶,有的麵色慘白,有的神采絕望,有的依偎在一起,等候死神的來臨。
為首的青年錦衣華服,腰間纏著長劍,而他身後,不由跟著六位身穿官服的衙役。
“現在,你們除了信賴我,另有彆的前程嗎?也彆想著朝廷能救你們,連連天災,因為瘟疫死的人不計其數,也不差你們幾個。”
天都城最好的郎中?
“這又是誰?”
“農戶都在哪?”
“就是,你看他賊眉鼠眼,那裡像是郎中,清楚就是想騙我們。”
若真不顧存亡,與他冒死的話,就麵前這四個保護,還不敷他們塞牙縫。
病重的身材,加上兩日滴水未進,他們早已是強弩之末。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我早就說了,誰若不怕死,大可上前來?現在,給你們兩條路,第一,服從我的安排,我讓郎中為你們治病。第二,死……”
死字落下,兩名保護也汗如雨下,戰戰兢兢地看著偏院內,虎視眈眈的一眾農戶。
宋家在城外的莊園,乃是大燕太祖天子所賜,前有明澄湖,後靠天涼山,可謂是依山傍水。
瘟疫如此嚴峻,謝必嚴嚇得已經魂不守舍了。
“現在,我找了天都城裡最好的郎中,就是為了給你們治病,你們如果都不想活,那就在莊子裡自生自滅好了。”
宋言抬腳就朝著偏院走去,大壯緊隨厥後,謝必嚴掃了四週一眼,恨恨地看著宋言的背影,也咬牙跟了上去。
而彆的一名昏昏欲睡的保護,這時也終究被驚醒,其他兩人也畢恭畢敬地看著宋言。
“……”
可這話一聽,謝必嚴頓時火冒三丈,他固然長相普通,但心腸仁慈,哪來的賊眉鼠眼之像?
“都給我開口。”
謝必嚴心中號令,如果這群農戶與宋言冒死,他便趁機逃竄,或許另有活命的機遇。
宋言掃了四人一眼,語氣平平道:
這此中怕不會有詐?
“與他還廢甚麼話,一起衝出去,歸正擺佈也是死。”
宋言聞言,眉頭頓時大皺,回顧看去,隻見數十人騎著高頭大馬而來。
這稍有不慎,就極有能夠被傳染,到時候彆說救人,他本身都難保。
宋言提了口氣,怒喝一聲,臨時壓下了世人的聲音,
“那是該打。”
其他老弱病殘,早就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了。
怎會俄然轉性?
宋言指著華服青年,低聲扣問大壯,大壯心驚肉跳,
想要占為己有的,不在少數。
“你這天殺的,老婦與你拚了。”
而這統統的禍首禍首,就站在他們不遠處。
“就是你騙我們到這偏院,還將我們關了起來的。”
莊園占地六十三畝,此中肥田就有足足二十畝地,雖是一處良產,一樣也是諸多世家貴族眼中的肥肉。
“……”
宋言長刀一橫,眼眸冷得如同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