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失落,他隻好加深這吻。
本就醉了酒,此時氣味尚不勻,放她下來,她就能軟去地上!這閣樓裡雖鋪著梨木地板,但夏季裡到底還是寒涼些,跌著了對身子不好。
步惜歡瞧著她這可貴一見的嬌顏,內心有些煩惱,早知她醉酒之態如此敬愛,剛纔便不勸著她了。以她這奇差的酒量,喝上兩三杯定比此時還風趣。
“你又是女子了?”步惜歡一晚被暮青氣笑了幾次,他還記得她在汴河行宮時,那前無前人的不侍寢的來由,現在可貴她承認是女子,他又忍不住想逗她,“冇事,我滿足你。”
嗯?
悠長的沉默,步惜歡看了她好一會兒,漸漸將她抱緊了些,頭抵去她肩膀,聲音悶著,卻聽得出壓抑的笑意,“青青,有冇有人跟你說過,你不會開打趣?”
步惜歡靜坐了會兒氣味才勻了下來,他這纔看向暮青,見她已展開了眼,眸底迷離處怒意如火,他低笑了幾聲,偏疼逗她,問:“感受如何?”
卻聽他淡道:“睡會兒吧,今後你可不得閒。假勒丹神官一案、西北軍撫卹銀兩一案、海軍一事,一樁接著一樁呢。海軍要再過些日子,湖麵的冰解了才氣練,假勒丹神官和撫卹銀兩這兩樁案子都不是好查的,定需一段日子。破案不是一日之功,夜裡該睡便睡,莫要多想案子。”
“……”步惜歡聞言,僵著的笑意都似產生了裂紋。
一言又斬中步惜歡,“暮青!你但是想嚐嚐?”
有!顧霓裳說過,她是嘲笑話帝。
“我有戀屍癖。”
他曾覺得這平生不會有女子入他的心……
暮青對此事避而不答,隻道:“天下人還曉得陛下喜雌伏。”
“……”泥鰍!
“好,端莊些。”步惜歡抱著暮青笑了聲,帶著些誘哄。暮青聽了麵色微鬆,剛想說那就罷休,便聽步惜歡接著道,“那我們就先不寬衣了,做些端莊的吧。”
步惜歡聽了笑得歡愉,“嗯,朕倒感覺是個好主張,天下人皆知朕好男風,美人司在官方收羅了多年的俊美公子已是民怨沸騰了,不如你英睿將軍做個救世主,今後朕就獨寵你一人,如何?”
她若說紅鯉,他還欣喜些,泥鰍!她還真說得出口!
步惜歡的好表情被這一言給斬儘,又笑了幾聲,這回是氣的,“暮青,你可真是個粉碎情調的妙手!”
感受?
她徹夜有著不一樣的苦澀,唇齒間模糊留著清醇甜美的酒香,不似那高慢清冷的竹,反倒似千年鐵樹開了花兒,彆樣柔情,讓他忍不住沉淪這可貴一見的柔情,捨不得放開。她穿戴武將戰袍,影象中他隻在古水縣官道上見過她穿女裝,當時他在船上,河麵熟霧,離得又遠,他看得並不逼真,也冇放在心上。從那今後見到她,她便一向是穿戴男兒的衣袍了,現在他倒想瞧瞧她穿羅裙的模樣,隻是此時瞧不見,將她抱在腿上倒感覺她穿戴武將衣袍也不差。
他滿足不了她?
“臣乃女子,滿足不了陛下雌伏的愛好。”
步惜歡在西北經常幫暮青擦藥除疤,天然曉得她身上穿戴神甲,是以便冇點她上身的穴道,而是點了她腿上的。
“你還是在地上凍著吧!”暮青冷道,她算是曉得了,此人端莊不了,隻怪她看走了眼,之前在汴州刺史府初見他,她還感覺他喜怒難辨深不成測,現在隻感覺他是惡棍到了深不成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