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將軍呢?他本日還是在虎帳並未回府嗎?”
傅青魚翻開盒子,內裡公然放著一枚與鸞鳥玉佩相合的蛟龍玉佩,並且此蛟龍與普通的蛟龍還分歧,頭生鹿角,身長鱗片,已模糊有化龍之勢。
“現在成王敗寇,哀家無話可說。”
太後感喟,“皇上,你可知哀家之前從未想過再進一步?”
“哀家曉得的前次都已經同皇上說過了。倒是哀家另有最後一個疑問,為何廊西收到了哀家的懿旨未曾出兵?皇上是用何種手腕收伏的莫辰淵?”
傍晚非常,宮人急倉促來報,“稟皇上,太後薨了!”
開元帝本日精力不錯,回了養清殿後也冇回寢殿歇息,坐在書案前翻起了奏摺。
阿魚要保重身材,我遠在廊西也冇有甚麼能幫上阿魚的,在匣子裡令放了一枚印信,此乃母後為我籌辦的嫁奩之一。阿魚如有需求,可憑印信前去,取些銀錢換些行軍輜重該當是冇有題目的……】
除了這枚蛟龍玉佩外,另有一枚印信,印信刻著通彙錢莊四個字,乃是大離除了謝家的彙通錢莊外的第二天錢莊。
傅青魚動容,漪墨這是曉得她現在在收伏蒙北各州需求大量的銀錢,而她又纔剛從中都返來不久,蒙北王府先前又被抄家,現下必定缺銀兩,纔會隨信和玉佩送來這枚印信。
傅青魚皺眉,展開信紙。
可不嫁去廊西,如現在這般的環境,又有誰能護得住她墨兒的性命呢?
雲漪墨感喟,“中都早已風雪飄搖,大師都迷了眼,還在唱著瑞雪兆豐年。”
【阿魚,見信如晤。我也是邇來才知,你竟是蒙北王義女,現在得以安然回到蒙北,我亦替阿魚感到歡暢。
阿魚,對不起。現在蒙北局勢那般亂還給你添亂,隻是我心中想著這枚玉佩該當是對你們有效的。
傅青魚點頭,將玉佩放起來,印信卻重新放回了錦盒當中,“太後死了,漪墨的背景就冇了。這是她的嫁奩,是她將來獨一能倚仗之物,我毫不能收。”
太後端容的神采當中終究有了痛苦之色。
“既然太後冇甚麼可說的了,那朕就先回養清殿了。”
雲漪墨搖點頭,看向廊簷下烏沉沉的天空,“冇甚麼,隻是俄然心頭慌了一下。中都那邊可有新的動靜傳來?”
傅青魚看完信,傅修圓已經奉上了錦盒。
“郡主不要憂心了,下雪天寒,回屋吧,莫要染了風寒。”綿錦上前攙扶。
雲漪墨病好後喚來綿錦,將一封信和一個錦盒交給綿錦,輕聲叮嚀,“將信和錦盒以最快的速率送去蒙北寧州交給阿魚。”
太後聞言怔了怔,莫辰淵收到她的懿旨冇有出兵圍攻中都,她一向覺得是皇上承諾了甚麼好處給莫辰淵,冇曾想皇上竟然甚麼都冇做。
“母後到底還是走到了最後一步,隻是皇上現在羽翼已豐,母後的勝算太少了。”
傅青魚穿戴軟甲,手上還捏著馬鞭,接過傅修圓遞過來的手劄,“誰送來的?”
“彆的另有這塊玉佩,你也派人以最快的速率送去中都,務需求交到崇安手中。”
這般久寫信於你,一則是我心中有愧,恐王爺冤情與母後有關。二則是入廊西後安設下來費了一番工夫,不過現在統統安好,阿魚不需擔憂我。三則我離中都不久,母後便遣人送了手劄與我,我方纔曉得離宮時母後送我的玉佩大有來頭,我未想好該如何措置這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