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聽遠少爺說的,說是甚麼‘理無久享’,不曉得是個甚麼意義。”
小丫頭歪著頭想想,“我厥後偷偷的和綠玉浦的丫頭們探聽,說是她偷了大夫人的屋子裡的甚麼東西,又說是因為不聽話,和秋真犟嘴、吵架,打了起來,說甚麼的都有,她們說今兒個大少奶奶不得閒兒,讓我改天再去領銀子。”
也不曉得是誰把祥月要嫁人的動靜給傳出去的,來探聽信兒的、看熱烈的,也有真跟祥月好的,來看望她的,一天總有那麼三個、四個。祥月呢,擺了一張冷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乾勁,誰來都不愛答不睬的。隻苦瞭如煙,不管來的是丫頭、管事娘子,都得好茶好水的謹慎接待著,倒是不怕獲咎了她們,隻是她們前麵,都有尊大神呢。
鶯哥咬動手指頭,“祥月姐姐不是要嫁個阿誰春纖的甚麼堂兄弟麼,如果她今兒端的出了事,大夫人還能讓祥月嫁疇昔麼?”
鶯哥在一旁給他籌辦紙墨筆硯,獵奇的問,“為甚麼說這個張先生‘刻薄立室’,他家特彆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