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出乎料想的順利。
她壓住了想狂扁他一頓的肝火,自個兒先揣摩了一回才問。
“女人我身子不適,不便服侍爺,這一點想必爺您也是清楚的。如果你實在難過,阿誰崇寧縣的鶯歌女人,卻也是不錯的。”
“你猜對了,我對你下了藥。”就像看破了她的心機,東方青玄懶洋洋地說,“你也彆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人之常情,你說呢?”
“也是……”趙樽沉吟下,拖著降落好聽的聲音,突地一轉臉,黑幽幽的眸子定定的望住她,“可東方青玄他不敢惹本王,也隻好拿你撒氣兒了。”
好一個令人鎮靜的夜晚!
“唔……”
屋子裡,小婢女來來去去的籌辦著水沐浴,趙析笑得一雙陰冷冷的眼睛,隻剩下了兩條細縫兒,一看便知是歡樂得不得了。
阿誰意義很較著了,他是一個鑽石鑲了金的高富帥,而她是一個長得“不過爾爾”的灰女人,人家都不嫌棄她,又抱又摟又牽手的,她竟然還美意義說吃了虧?
……
“今後,女人我也不仗義了。你喚我一聲兒,我承諾要錢。你找我辦事兒,我一概都要免費,依樣畫葫蘆,當誰不會呢,是吧?”
把趙綿澤的嫡妻,下了媚藥裝在箱子,送給他的叔叔……
夏初七眼睛快瞪成牛眼了,“被人欺負了,還得樂?我腦袋進水了我?”
“表哥啊,那是你不曉得做奴婢的難處。”
未曾想,那趙樽隻淡淡一眯眼,扶住額頭輕嗯了聲。
那每一寸肌膚,都像是上了白釉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