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也不能讓你白白虧損,這是悅澤膏。”
看著那紅褲衩,她忍不住笑了。
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她不敢聞聲照壁內裡兒的水聲,不敢去想像裡頭衣裳褪儘的男人有著如何傾國傾城的容顏,隻是喉嚨口乾渴著,拿一張醉眼察看著這湯泉浴房裡的環境來。石榴花色的紗帳層層疊疊,一應案幾桌椅皆由大理石打造,不會因內裡長年的熱氣燻蒸而受潮,乃至另有因氣候暖和而盛開的花草,的確像極了一個夢幻的世外桃源。
熱氣嫋嫋,男體剛健,如許的相處場景與夏初七之前設想的完整不一樣。見他一向閉著眼睛,她臉燒了燒,膽兒便大了起來,替他搓背的同時,不斷往水裡瞧,可該死的,那湯泉在熱氣裡,除了上半身愣是甚麼都瞧不見。
“去北平?做藩王?”夏初七微微眯眼,酒意讓她慵懶如貓。
他必然隻會感覺她腦筋變態了。
吃痛地嚶儜了一聲兒,被他熾烈的身子蹭弄著,夏初七瞪大了眼睛,想要出口的話卻被他堵在了嘴裡,雙腳高低撲騰著,一張臉被他給吻得紅得像猴子的屁屁。可任她再如何掙紮,她身上那人卻毫不在乎,越來越不端方的行動,急得她喘了兩聲兒,喉嚨乾啞著,感覺自個兒快瘋了,瘋了。
“阿七,坐過來。”
“得了多少銀子?”
被人如此“寵嬖”的感受,按理應當很爽,可夏初七更加感覺心虛了。
“爺,這雪天路滑,您看著腳下。”
“爺,這藥浴泡了感受如何?”
大抵怕她的吃相丟了人,又或者她壞了端方還被人瞧見,趙樽淡聲叮嚀鄭二寶。
“可願隨了本王去北平府?”
這幾件事兒,讓她想龜縮在王府裡低調做人都不可了。
她心知肚明,卻也不急不惱。
這些事兒,她真不焦心。
雖說那位祖宗爺不來找她,但大要兒上對她的看重倒是很多,確切非常的夠義氣。
……
但夏初七曉得並非如此。
揉了揉麪龐兒,夏初七耳背燙了一下,“這不冇有人嗎?有人我能說?我又不傻。再說,誰不曉得陳景就在外頭?那裡有人能聽得了爺的壁角。我看你啊,就是趁機吃我豆腐來著。”
“去,有甚麼可看的?又不媳。”
“阿七玩得可還高興?”
趙樽黑眸深深,盯著她很久不動。
他不來找她費事的日子,她還是兒過得清閒。
夏初七好不輕易擠入人群的時候,那邊麵已經亂成了一團。
一個混江湖上的人,仇家天然很多,必定是被人給偷襲了。
“袁大哥運氣不錯。”趕上她了!
降落嘶啞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著,不待她辯駁,那扼住她身子的一隻手臂便是一緊。而另一隻手抬起來,將她頭上的帽子丟開,又抽掉了她束髮的髮簪,一頭青絲便水一樣散了下來,本來的男兒寬裕,就變成了女兒的嬌羞。
她有那麼大的魅力嗎?她很奇特。
夏初七隨口應著,早就經不起美食的引誘了。先前炊事房裡,她顧及著這位爺的麵子,冇美意義狠狠大吃。這會兒人少了,她那裡還能忍得住?
雖說趙樽行車在外兩年多,這裡也閒置了這麼久,但每日裡都有人出去打掃歸置,愣是半點兒都瞧不出來冇有人的模樣。
“表哥,回府去把我的醫箱拿來,要快。”
夏初七作為晉王府裡的良醫官,固然住在晉王府裡,可畢竟不是晉王爺後院的女人,來去還是可得自在的。